吴尘听到这篇古文,只觉得那些文字犹如天书一般,深奥得让人摸不著头脑。
他向来对这些歷史考古的东西不在行,此刻就像个丈二和尚,完全摸不著头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猴子的问题,幸好一旁的赵教授及时替他解了围。
赵教授扶了扶鼻樑上那副黑框眼镜,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解释道:“这是秦始皇的一道帝令,意思就是说他察觉到天山龙脉有兴起、发旺的势头。
按照风水学说,这天山山脉兴的是水德之运,而这水德之运正是秦朝的国运,这会削弱秦国的国运。所以,他就命令一个叫翳的人来这里斩龙脉,改变水道走向。”
陈青璇还是头一回听说秦始皇斩龙脉的事,眼睛里充满不解,满脸好奇地问道:“这是真实歷史吗?他为啥要斩龙脉呀?”
赵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秦始皇斩龙脉这事儿,在歷史上確实存在,不少地方史记都有记载呢。就比如说《至正金陵新志》里就详细描述了秦始皇命人凿钟阜,断金陵长陇以通流,凿秦淮河泄王气,贬金陵称为秣陵。”
说到这儿,赵教授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接著道:“其实啊,不单单是秦始皇这么干,歷史上一些其他帝王也干过斩龙脉的事儿。这归根结底,都是为了绵延自己国家的国运,好让自己能长期统治下去嘛。”
经过赵教授这么一科普,大家都似懂非懂,唐嫣然和李文凯倒是很认真地做笔录。
这里面,最能理解斩龙脉的应该就是吴尘,他听爷爷讲过明朝刘伯温斩龙脉的一些故事。
陈教授拿著那块沉甸甸的金卷,露出不解的神色,困惑道:“这块秦朝的金卷为何会出现在楼兰的王陵里呢?难道说这个地宫竟然是秦皇派人修建的?这位翳又是谁?”
赵教授摇摇头,表示他对秦朝歷史研究不多,一时间不知道此人是谁?是何官职?
吴尘听到这儿,不禁咋舌,古人的智慧真是恐怖如斯啊!他们竟然能知道这山体之中有天然的岩洞,这斩龙脉究竟是怎么个斩法呢?
但是当下他们还困在这地宫之中,隨时可能被地震余震掩埋在这山体之中。
这时候,吴尘担忧地看了一眼四周,只见石壁上出现了一道道狰狞的裂缝,就像大地被撕开的伤口。
他突然想起巨蟒就是从石壁裂缝钻进来的,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条路能通往之前那个地下湖呢?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紧,连忙说道:“两位叔叔,此地不宜久留啊!地震说不定还会有余震,这山体结构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隨时都有可能坍塌,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陈教授和赵教授这才如梦初醒,刚才他们只顾著沉醉在考古研究之中,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还在潜伏。两人脸上露出惭愧之色,连忙点头答应。
於是,眾人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准备动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不远处,蒋老大扯著嗓子哀嚎起来:“你们別丟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陈教授皱著眉头看了一眼蒋老大,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和赵教授对视了一下,眼神里满是纠结。
陈教授带著几分无奈,开口说道:“你太爷爷所犯下的罪行那可是罄竹难书,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一路上破坏了多少珍贵文物啊!本来就该让你自生自灭。可咱们实在没办法眼睁睁地把你拋弃在这儿,就带你一起走吧。”
蒋老大一听,顿时感激涕零,连连点头道谢:“两位教授真是好人啊,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丟下老子......丟下我不管的,嘿嘿。”
他那副嘴脸,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厌恶。
赵教授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你也別高兴得太早,你的所作所为,法律是不会放过你的,肯定会受到严惩。”
蒋老大眼神中瞬间掠过一丝狠毒,不过他现在行动不便,只能强装出一副悔过的样子,连连点头,假惺惺地说道:“是是是,我自愿接受法律的审判,求大家千万別拋弃我啊。”
赵教授没办法,只好让猴子去搀扶一下蒋老大。一行人收拾妥当后,由吴尘在前面领队,朝著石壁的大裂缝走去。
猴子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搀扶著蒋老大行走。走著走著,他突然听到蒋老大小声嘀咕道:“你小子果然跟他们是一伙的,老子被你骗得好惨啊。”
猴子此时也懒得再装下去,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说道:“蒋老大,你这是打算跟我算旧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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