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璇细细思索了一会,指著那副神女飞天图案说道:“我猜是这幅,这匣子如果里面装的是那部太阳金书的话,太阳金书代表的是与神的交流和沟通,神女飞天图案正契合了这种与神沟通的意象。”
吴尘听了,更加头大。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意见,到底听谁的呢?如果万一按错了,会不会有致命机关?或者真的导致永久锁死,甚至触发自毁装置。
他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满是纠结。
蒋老大在一旁不耐烦地听了一会,被这几人嘰嘰喳喳的吵得心烦意乱。
他大声吼道:“他娘的,你们几个在那吵来吵去,到底能不能打开青铜匣子?我可没有耐心了!”
他转头看向祭坛上面,发现那几个手下战战兢兢地傻站著,不敢从石棺里摸金,不由骂道:“你们几个杵在那里作甚?动手啊!他娘的难不成还要老子教你们不成?”
那几名手下被蒋老大的吼声嚇得一哆嗦,连连说不敢,你推我让地来到石棺旁。他们小心翼翼地伸手进到棺內摸索寻找宝贝。
很快,鹰木雕,桐木木偶都被一一找出,他们又找到一条金玉腰带,那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著华丽的光芒。
吴尘深吸一口气,跟两位教授和陈青璇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接下来我准备尝试打开机关,为了防止有毒针伤人,大家退后一些。”
陈教授一脸关切地问道:“你有把握吗?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还是让我来吧?你还年前,我们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掛了就当为国捐躯了。”
吴尘心中有点感动,他摇摇头说道:“陈叔叔,这个时候不用讲这些见外的话,我心中有分寸。”
赵教授讚许地看了一眼吴尘,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注意安全。”然后拉上陈教授就往后退。
陈青璇心情复杂地对吴尘说道:“你自己小心点,算我欠你一条命。”
吴尘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我这还没开始解机关呢,让你说成快要死了一般,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
陈青璇眼睛一瞪,刚想发作,竟然忍了下来:“是我表达有误行了吧,啊呸呸呸,大吉利是。”说完,像小孩般吐了几下口水,方才转身走开。
吴尘眼见眾人退远,缓缓盘膝坐下,將那青铜匣子小心翼翼地端放在膝盖之上。
他细细思量三人的不同见解,每一种说法似乎都有著充足的理由,这让他陷入到艰难的抉择之中。
他右手手指缓缓张开,拇指和中指轻轻搭放在两个没有爭议的鎏金图案上,左手却在空中悬停,犹豫著该落在哪个图案之上。
吴尘喃喃自语,透著几分纠结:“是农耕图?还是沙漠行旅图?或者是神女飞天图呢?”
他的目光在这几个图案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迟疑。
这青铜匣子上总共有六幅图案,盒盖上方有两幅,四周各一幅,也就意味著是四选一的抉择。
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幅图上,那描绘的是楼兰传说中一代大祭司的女儿月娘与楼兰王子的爱情故事。看著这幅图,他不禁想起那个沙葬的诅咒。
传说中,月娘投湖自尽后,罗布泊一夜乾涸,黄沙无情地吞噬了一切。这与青铜匣子上的那句沙葬诅咒竟是如此契合。
吴尘思索片刻,心中终於做出一个决断。他咬了咬牙,左手果断地放在了这个楼兰爱情传说图案上。
其余人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紧紧盯著吴尘的一举一动。
吴尘深吸一口气,死便死吧,嘴里轻轻吐出:“一......二......三!”
在数到三的时候,吴尘双手同时发力,只听“咔擦”一声,清脆而突兀,青铜匣子上突然露出两个凹槽。
吴尘暗自鬆了一口气,心中直呼侥倖,没有毒针之类的暗器飞出。
陈青璇一直紧绷著神经,此刻也忍不住轻拍一下自己的胸口,那紧张的模样,仿佛她才是开启匣子的人。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阿丽娜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旁。
两位教授见状,长舒一口气,看到青铜盒子並未完全打开,不禁诧异起来,疑惑道:“机关不是打开了吗?怎么盒子还是紧锁著?”
吴尘看到那两个凹槽,心中顿时有了底。他急忙从身上掏出月亮玉佩和太阳玉佩,轻轻放在凹槽里,嘿,竟然刚好纹丝合缝。
“金乌藏足,玉兔沉沙,日月同辉,真章方见。”
他忍不住感嘆道:“原来玉佩上篆刻的两句古老谚语竟是这个意思,这两块玉佩就是打开这个青铜匣子的钥匙。”
蒋老大一直死死盯著吴尘的每一步动作,看到那两块古玉时,他的眼睛瞬间发亮,心中窃喜:“这两块玉佩都將归老子所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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