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点点头,冲入人群,粗暴地拨开挡在面前的人。
他一把抓住吴尘的衣领,將他从人群中扯了出来,用手枪狠狠地顶著吴尘的脑袋,恶狠狠地吼道:“hey,boy,马上打开这道门,不然我一枪爆了你的头!”
“顶你个肺,能不能文明一点?”吴尘不满蝎子的粗暴,被其硬生生押到石壁前。
其实,吴尘进入岩洞后,就一直没有閒著,已经用手电筒仔细地照射过石壁和青铜门的每一处地方。
可惜,到目前为止,他依旧没有发现大门机关的所在。
吴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伸出手,沿著石壁一寸一寸地敲击著,每敲一下,他都把耳朵凑近,仔细聆听声音的回声有什么不同。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失,眼看那些衣物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大家的心態都发生了扭曲。
“赶紧给我找到开门的机关,我的耐心可不多了!”蝎子手中的手枪猛地朝天打去。
“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反弹下来,竟然击中石壁空间四周的一尊石像,发出的声音竟然是金属的碰撞声。
吴尘注意到这个清脆的响声,眼睛猛地一亮,总算找到了突破口。他连忙根据声音找过去,在石人堆里一尊尊地確认,试图找出哪一尊是金属的。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陈青璇和阿丽娜快步上前帮忙,用手在石人身上敲击,从回声判断是金属还是石头。
终於,阿丽娜找出那尊铜人,由於时间久远,铜人外表和其他石人一样刷了一层黑色的油蜡,乍一看竟然分辨不出来。
“我找到了!”阿丽娜激动地大喊。
吴尘和陈青璇连忙来到铜人面前,抓住铜人的肩膀,左右扭动,试图转动它,看看是否能触发机关。但是,铜人却像深深扎根在地下一般,纹丝不动。
吴尘在铜人全身摸索,寻找打开石门的机关。
阿丽娜和陈青璇也在一旁帮忙寻找,两人几乎將铜人上下都摸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蒋老大看著渐渐就要燃烧殆尽的衣物,心急如焚。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嚎道:“老天爷啊,你给条活路吧,我以后再也不盗墓了,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蝎子一脸阴笑,眼中露出绝望。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一颗光荣手雷,掛在胸前,准备到最后关头,与血蠆同归於尽。
埃里克则是双手合十,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嘴里念念有词,向耶穌懺悔生前的罪恶:“主啊,我有罪,我五岁的时候偷了镇上便利店克里斯大叔的钱,六岁的时候偷看安娜大婶洗澡......”
陈教授则是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释然:“能死在这样的地宫里,有这么多文物作陪,倒也算死得其所。”
赵教授慈祥地看向阿丽娜,眼中透露出对女儿深沉的爱。
唐嫣然三人则是哭丧著脸,默默地掏出笔记本,开始写遗言,手中的笔不停地颤抖,第一次感到死亡如此接近。
突然,陈青璇在铜人的脚板中间找到一个用泥土掩盖的圆形凹槽,她激动地喊道:“吴尘,我找到一个凹槽,你快点看看是不是机关?”
吴尘连忙蹲下来,心跳陡然加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將凹槽里的东西清理乾净,发现是一个圆形的凹槽。
他心中一动,马上掏出太阳玉佩,將它放进凹槽之中。
......
那堆用来阻挡血蠆的火堆即將燃烧殆尽,火苗越来越微弱。
血蠆虫群似乎察觉到了,在空中蠢蠢欲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振翅声愈发响亮。
埃里克彻底绝望了,他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嘟囔著懺悔的话语,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完全沉浸在对过往罪孽的懺悔之中。
蝎子则彻底陷入了疯狂,他双眼通红,像一头髮怒的野兽,声嘶力竭地命令僱佣兵向血蠆虫群开火:“给我打!把子弹全部打光!”
僱佣兵们不敢违抗,手中的枪枝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倾斜而出,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火力网。
“噠噠噠”的枪声响起,不断有血蠆在空中被击中,瞬间化作一滩滩汁水残骸,散落在地,空气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一些胆小的人,早已被这恐怖的场景嚇得闭上了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念念有词,静静等待著死神的降临。
一位金髮男僱佣兵,在打完全部子弹后,精神彻底崩溃,陷入了疯癲状態。他双脸上写满了疯狂与决绝,突然掏出一颗手雷,猛地打开保险,然后不顾一切地朝著血蠆衝去。
血蠆大军如饿狼扑食般朝他涌去。眨眼间,他的身上便爬满了血蠆,整个人瞬间化作一具蠕动的虫人。只见血蠆疯狂地啃食著他的血肉。
“轰!”一声巨响,手雷爆炸了,火光冲天。
那名金髮男僱佣兵瞬间被炸成了碎肉,周围吸附在他身上的血蠆也被消灭了不少。
这悲壮而惨烈的一幕,让在场的许多人都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恐惧。
有些人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团火光和残骸,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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