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据说,一只南飞的绿孔雀嚮往天山,打算在那筑巢棲息,结果飞到罗布泊便渴的不行,可是这里烈日如焚,黄沙漫天,根本找不到水源,绿孔雀活活渴死,它的羽毛便化作了孔雀河,胆囊化作了又苦又涩的罗布泊。”
他是看到大家士气低落,所以故意讲一些故事,活跃一下气氛。
吴尘、阿丽娜和陈青璇三人悄悄商量如何渡过眼前这条暗河,他们年轻力壮,身手矫健,勉强还敢尝试强渡这条暗河。
但是想到还要带著文质彬彬的陈教授和赵教授,以及三位身手一般的学生,三人心中不禁暗暗发愁。
吴尘等大家听完故事后,一脸严肃地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河里有一种变异的塔里木裂腹鱼,它们体型巨大,长满了尖锐的獠牙,凶残程度堪比食人鱼,一旦不小心落水,可能会被它们瞬间撕成碎片。”
温国伟听完吴尘的话,第一反应是想笑,他嘲讽道:“河里的鱼而已,能有多可怕?”
吴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它们是 1 - 2米体长,速度极快,而且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的凶猛掠食性鱼类呢?它们在水中的速度犹如闪电,一旦发动攻击,根本来不及反应。你可以把它们想像成一群饿疯了的小鯊鱼。”
此言一出,李文凯被嚇得脸色变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唐嫣然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在山洞里迴荡,更添几分恐怖氛围。
温国伟也被吴尘的描述嚇到了,但仍半信半疑道:“这又不是大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怪鱼,你肯定是嚇唬我们的,大家不要听他瞎说!”
吴尘无奈地说道:“我也希望是嚇唬你们,但之前我们真的见识过它们的恐怖......大家千万要小心。”
赵教授忧心忡忡地分析道:“你说的情况可能是被当年核试验產生的辐射,或者其他未知能量的影响,导致了这里的生物发生了变异。”
大家来到河岸边,望著对岸的地宫大门,苦苦思考过河的办法,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担忧。
吴尘眉头紧锁,一脸愁容地来到暗河边,望著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水面,心中暗自思忖:“水面上既没有桥,也没有船,这可怎么过去呢?”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陈青璇有所发现,激动地叫道:“你们快看,水下好像有一条石桥!”
眾人听到这个好消息,纷纷围拢过去。顺著陈青璇手电筒照射的方向看去,在水下隱隱约约能看到一根根黑色石柱的轮廓,像是一排凿成的石柱竖在水底,正好可以供人行走。这些黑色的石柱与暗河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赵教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这石柱桥看著年代久远,也不知道是否牢固,还能不能承受我们的重量?”
吴尘用手电筒照射一下河面之下,並没有发现塔里木裂腹鱼的踪影,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先去探探路,大家等我的信號再过河。”
说完,他紧紧握著工兵铲,小心翼翼地走入河中,缓缓踏上第一个石柱。石柱应该是深埋河底,在他的脚下纹丝不动,让他的心放宽不少。
阿丽娜打开突击步枪上的战术手电筒,强烈的光柱照射著河面的动静,右手食指轻轻扣在扳机上,隨时准备火力支援吴尘。
河流的水流並不湍急,吴尘拿著手电筒,紧张地左右照射,眼睛死死盯著水面,生怕下一秒就会有一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从水中躥出。
幸好,暂时没有发现那些恐怖的变异怪鱼。他鼓起勇气,迈腿踩上第二根石柱。两根石柱之间的距离正好是半米左右,对眾人来说没有太大难度。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心臟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终於,他一路走到了河对面,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朝河对岸喊道:“大家过来吧。这石柱挺稳的,但是一定要小心,注意保持身体平衡,千万別落水。”
赵教授让陈青璇先护送陈教授过河,他自己也紧隨其后踏上第一根河水下的第一根石柱。
阿丽娜想上前扶一把赵教授,赵教授露出一丝笑容,拒绝道:“阿丽娜,你爸爸还没老到这个地步,等你以后嫁人生孩子了,爸爸还能帮你带带孩子呢......”
阿丽娜俏皮道:“那我要儘快找到一位喜欢的男孩子,说不定明年就能让您抱上外孙啦。”但她的眼神始终警惕地盯著河面,不敢有丝毫放鬆。
阿丽娜让三位学生先走,她打算最后一个过河。
在陈教授几人走到河中间的时候,上游的河面突然泛起数十道诡异的白浪,如同破浪而来的怪物,飞快地朝眾人扑来。
这些塔里木裂腹鱼本来是不敢靠近这段河道的,因为这是巨蟒的地盘。但眾人的手电筒光线吸引了上游的塔里木裂腹鱼的注意,唤醒了它们捕食的本能。
吴尘脸色大变,大吼一声:“大家小心,千万要站稳了,別掉到河里!这些鱼来了!”同时,不顾一切地踏水衝过去接应陈教授几人。
这时候,阿丽娜手中的突击步枪已经开火,“噠噠噠”的枪声在山洞里迴荡,枪口吐出火舌,如火神发怒,照亮了整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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