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陷入一片混乱,眾人惊恐地看著这一幕。
陈青璇趁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三片药片,迅速分给吴尘和阿丽娜:“快,把药片含在舌下,这是特製的抗生素,能预防孢子的感染。”
吴尘接过药片,含在口中,目光紧紧盯著棺槨中的乾尸。他总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梦中的场景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太阳墓葬,似乎隱藏著一个秘密。
阿丽娜装作蹲下绑鞋带,將一把匕首偷偷取出,藏在袖管里。
蒋老大嚇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来到埃里克面前:“老板,我的人死了,这墓里有不乾净的东西,你们没有提前告知,这个安葬费可不能少。”
埃里克用白手帕捂住口鼻,嫌弃地说道:“jiang,你管好你的人,別闹事,钱不会少你的,再给您加十万美金。”
蒋老大面色转晴:“谢谢老板,我一定安抚好他们。”
艾玛教授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大家別停下来,这......这只是意外。继续工作!”
没过多久,又有两名艾玛教授的团队成员中招。他们发疯似的夺过水壶往嘴里灌水,最终都带著诡异的微笑,倒在沙地上,化作一具具乾尸,身上长出了红色的蘑菇。
蒋老大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和手下们连忙躲得远远的,声音发颤地说道:“这...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莫非那女人说的诅咒是真的?”
埃里克早就躲得远远的,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清楚地记得贝格曼日记中的记录。
1934年,贝格曼考古队在小河墓地发掘出保存完好的“小河公主”木乃伊,团队连续遭遇仪器失灵,也曾发生队员突发癔症等异常现象,当地嚮导声称这是触动了“沙漠诅咒”。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表用白手帕细细擦拭,咬牙切齿地说:“艾玛教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棺槨里的东西都不能放弃!你立刻想办法!”
艾玛教授连忙点头:“boss,你放心,一切交给我。”
她咬了咬牙,硬著头皮指著身边的两位得力助手:“你们穿上防护服,戴上防毒面具,继续將棺槨里的宝贝拿出来。”
场面很快就被艾玛教授用铁腕手段镇压下来,盗掘文物的工作继续有条不紊进行。
阿丽娜遗憾地嘆了一口气,场面没有失控,她们无法趁乱脱身。而且她敏锐地发现四周还有暗哨,都是一些经验老道的国际僱佣兵。
三人很快被埃里克请回了帐篷营地,早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烤牛排、烤羊排等食物。
埃里克热情地款待三人,尤其是对陈青璇热情有加,不停地游说著,承诺帮忙寻找考古队陈教授等人,还有加大资助开展西域考古工作。
陈青璇一边虚与委蛇,一边儘可能地从埃里克口中探听考古队的线索。
这顿饭吃得无比艰辛,不过收穫不少,陈青璇打听到考古队是在楼兰古城有所发现后,匆忙赶往最后一个扎营地。
吴尘吃了两天麵包,丝毫不跟这群盗窃国家文物的团伙客气,化悲愤为食量。
他边吃边留意埃里克的话,得知考古队是突然拔营离开楼兰古城,联想到那副羊皮地图的標註,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一顿饭吃完后,埃里克让三人留在帐篷里过夜,表面客客气气,但是转身就在门口安排了两名僱佣兵看守。
吴尘看了一眼帐篷內的设施,只有一张气垫床,无奈抱起一张毯子铺在沙地上:“你们两位女生睡床吧,我一个人睡地上。”
阿丽娜眨了下眼睛,挑逗吴尘道:“吴,这个床垫很大,足够三个人躺,你確定不跟我们睡一起?”
吴尘闻言,內心犹如小鹿乱撞,迎上陈青璇如刀般的眼神,顿时感到下体一凉,连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
阿丽娜笑得枝乱颤,波澜壮阔:“吴,你的胆子太小了。”
吴尘心中恨得痒痒,装作一副不做声的样子,和衣躺下,转过身子就睡。连日开车赶路,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陈青璇嫌弃地叫了他几声,见对方没有回应,气得牙痒痒:“这傢伙属猪的吗?躺下就睡著了。”
阿丽娜开始大胆地脱衣,用帐篷里的水擦拭身体:“陈,你不清洗一下吗?”在阿尔法特种部队的时候,她都把自己当男人看待。
陈青璇犹豫地看了一下吴尘,確认对方睡死才扭捏地脱衣清洗身子。
吴尘一副睡死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春色满营的绝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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