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年轻,有大好的前程,他不想进去。
而周放母亲看著自家孩子这个样子,也是不禁垂泪道:“小放,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我平常真的是太娇纵你了。”
“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还能怎么救你。”
这件事证据確凿,还是刑事案件,根本就没什么好办法处理。
哪怕是取得受害者的原谅,也顶多爭取减刑。
可那个叫方时的人,她早就尝试过联繫对方,根本就联繫不上。
闻言,周放更加恐惧,面如死灰,绝望的贴近围栏说道:“妈,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总不能眼睁睁看著我去坐牢吧。”
他不想坐牢,真的不想坐牢。
一旦坐牢,前途就彻底毁了。
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像是抓到了某种救命稻草:“对了,妈,你找我小姨,我小姨一定有办法的,我姨夫家神通广大,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他的姨夫家正是训练基地背后集团的大股东,也是他一直以来的靠山。
如果这件事有解决可能的话,那么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对方身上。
这时,拘留所內的管理人员开口道:“时间到了。”
说完,他就要带周放回到牢房。
周放一边被拉扯著,一边朝著围栏外喊道:“妈,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一定要救我!”
周放母亲不舍的看的自家儿子,抽泣道:“小放,你放心,妈一定会求你小姨想办法的,你別怕。”
离开拘留所后,周放母亲便立刻赶往了自己小妹那里。
一栋別墅中,周放母亲孙静正和一名容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性交谈著。
孙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自家小妹诉著苦:“小妹,你是周放的小姨,是看著周放长大的,现在小放出了这种事,你可要帮帮小放啊!”
听完事情的经过,孙悦也是发愁,嘆气道:“姐,我早就说过,你太惯著小放了,现在好了,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祸。
这件事,如果只是普通人那还好说,给点钱说不定就能过去,实在不行,治安管理局那边也不能不能想办法走走关係。
但这次不一样,小放得罪那人可是未来的武者,给钱或者以势压人都不一定好使,治好管理局也不会卖我们面子。”
闻言,孙静心底一沉,面露苦色:“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不管小放吧,我就这么一个亲骨肉,要是小放在里面被关上个几年,我该怎么办啊。”
说著,她的眼泪就又下来了。
见此,孙悦赶忙安慰道:“姐,你也別太难过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取得小放得罪那人的原谅,刑期能够被大幅度缩短,到时候我们再走走关係,小放说不定几个月就出来了。”
孙静则抽泣道:“可是那人,我根本就联繫不上,这摆明了就是不愿意原谅,想要毁了小放的一辈子啊!”
她现在心里头恨透了方时,她儿子是做错了事,但又没有真的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就非要置周放於死地吗?
孙悦道:“姐,我有办法,那人不是被邀请进了武道管理局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陆兴也在武道管理局,而且在里面朋友不少,到时候,我让陆兴想办法和那人说和,他们进了武道管理局,那以后就是同僚,我相信那人不会不给面子的。”
她家陆兴从小就被当做家里的接班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周放接触到了格斗,表现出不错的天赋,还坚持了下去。
她当时还觉得这种东西没多大用,稍微学点强身健体就算了,可元气潮汐过后,世界大变,她家陆兴恰好成为了第一批吃上时代红利的人。
听到这话,孙静顿时重新燃起了希望,擦乾净眼泪道:“对,小放是小兴的表哥,他们俩从小关係就好,小兴现在本事也大了,绝对有办法帮得上忙。”
“小妹,这次真是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姐,你是我姐,小放是我外甥,我又怎么能不帮呢。不过,这次过后,你可要好好约束小放,別再让他干那些傻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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