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哥哥,你今天戴的冰面具比昨天的还酷,米粒也想要一个”。
林小北听了这话,那已经冻上了一层冰霜的脸,再次露出了一个鬼脸道:
“米粒啊,这冰面具小北哥哥可不希望你也有,但是啊,哥哥送你一个齐天大圣的面具怎么样?”
说罢,林小北便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美猴王的面具,放在了米粒的手上,米粒接过面具立即戴在了脸上,又拉了拉米爷爷的的手道:
“爷爷、爷爷,葫芦我全要了,全要了。”
米爷爷宠溺地摸了摸米粒的小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元纸幣递给了林小北。
“小北啊,別忘了有时间过来陪老爷子我下棋、打拳啊。”
“您老是不是手痒,馋扭大秧歌了。”林小北一边找钱,一边笑嘻嘻地对米大爷说。
“你小子,对了,小北啊,这几天要是下雪就不用过来帮我们打扫了,我家那小崽子,今天晚上回来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林小北把三轮车后面的玻璃箱子打开,將里面一百多串葫芦一串一串的包好交给了米爷爷,然后骑上他那心爱的三轮车,哼著歌,慢慢消失在爷孙俩的视线中……
不多时,一辆白色的宾利车缓缓停在爷孙俩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一把抱起了米粒说道:
“米粒,有没有想姐姐啊!”
只见女孩头戴白色的羽绒帽,一袭白色长款羽绒服、白色的高筒靴,即使戴著白色的围巾,也挡不住他极美的容顏,她站在白雪中,如月下昭君抚琴,海梦中寻,虽寒雪幽幽,却觉得缓缓、暖暖……
此情此景林小北並没有看到,若是他看了,一定会撇著嘴说:“小女娃子这身衣服属实挺拉风,等哥们有钱了,一定也给俺妹小南也整它一套穿穿”。
这时,宾利车上又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男人的国字脸很普通,眼神却极为深邃,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感觉,中年人一边搀著米爷爷朝院內走,一边说道:
“爸,咱家都快成卖葫芦的了吧,这院里怎么这么多葫芦啊!”
米爷爷哼了一声,不悦道:
“你小子成天到晚的忙,一年来我这小院的次数,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要不是小北那孩子时常过来陪我打打太极、扭扭秧歌、下下围棋,我老头子都得憋死,哎,那孩子太不容易了,我能帮他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別看那孩子只有十七岁,呵呵,心气高著咧!”
几人进屋后,米爷爷冲那一身白衣的女孩笑道:
“米琪啊,陪爷爷杀一盘,咋样!”
叫米琪的女孩將怀里的米粒放在地上,取下白色的围巾,一张近乎妖孽般的小脸瞬间展现出来,很快这爷孙俩就这样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对弈起来,大概二十分钟后,房间里传来了米爷爷爽朗的笑声,米琪则噘著嘴说道:
“爷爷,您贏了,您老也不让著点我,这些年我始终和爸爸下棋,要说我现在水平也不低了吧,我看啊,恐怕那些国手都未必是您老的对手吧。”
米爷爷听著孙女的奉承,皱纹似乎都笑开了,可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
“棋没有最高,只有更高,就说卖葫芦的林小北吧,也就是偶尔陪我下几把,现在隱隱已经不在我之下嘍!”
说罢,米爷爷没有在意一旁米琪的不敢置信,而是抱起戴著齐天大圣面具的米粒喊道:
“米仲谋,你小子想饿死你老子,我的猪肉燉粉条子咋还好没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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