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护著他,他都能往你脸上砸球,我不能往他脸上砸一下子?”陈昌秀看到安暖维护刘长安,心中醋意翻滚,他知道安暖经常和刘长安放学一起走,只是自己作为住校生,实在没有这个机会,白白给了他们两个更多单独相处的时间。

“好。”

安暖还想让陈昌秀打消这个注意,刘长安却点了点头。

“他用的是篮球!”安暖有些急,在体育馆里刘长安伸手接球是挺帅气的,可是这是对陈昌秀耍帅的时候吗?篮球可比排球重多了,更何况是陈昌秀出手,一个不小心把脸都给砸变形了一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安暖还待说什么,刘长安却伸手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伸向前方。

陈昌秀竟然偷袭,没有等刘长安做好准备,趁著安暖在和刘长安说话,一出手就將篮球狠狠的砸向了刘长安。

他很有把握,这么近的距离,刘长安就算是能像猴子一样蹦达也避不开,他是打定主意要把刘长安的鼻子也砸的血流满面。

“啪!”

篮球和手掌撞击,发出沉闷而充满撞击力的声响。

陈昌秀目瞪口呆,篮球竟然被刘长安稳稳噹噹地抓在了手里,安暖吃惊地看著刘长安,对於他来说,似乎不管是排球还是篮球,都没有什么区別。

刘长安鬆开捂住安暖嘴巴的手,双手握球,远远地投了出去。

“哐!”

一个完美的拋物线,篮球的影子划过了球场,越过了活跃的,起跳的,发呆的许多人,稳稳噹噹地落入了篮框,转了几圈后落了下去,在地面上一弹一跳。

就像陈昌秀的心一样,砰砰跳动著,他觉得自己被刘长安羞辱了,就像一个班级第一正得意於自己的成绩,年级第一的突然跑过来给对方看自己的分数。

“有点巧。”刘长安拍了拍手掌,拉著怔怔出神的安暖离开了。

走了好几步,安暖低头看著刘长安牵著自己的手,他的手修长而白皙,是人们印象中適合弹钢琴的手,这样一双手应该能演奏出动人的乐章,却没有料到他能拋出完美的曲线。

而且,他的手暖暖的,让安暖感觉有一种温度暖暖的传递上来钻入她的心里似的。

“你刚才往我手掌心里吐了口水?”刘长安放开了安暖的手,疑惑地回头。

“呸,我又不是神经病。”安暖用力瞪著他,早知道他有这唬人的本事,白担心他了。

“陈昌秀是有点神经病,这人颧骨高耸,形如刮刀,內心刻薄。眼突睛露,眉毛杂乱,一般这种面相的人性格暴躁,自控力低,容易大打出手,是非不分,不讲道理,不分青红皂白就喜欢拳脚相加。”刘长安认真地对安暖说道,“你將来要是和他在一起,可得小心了,我见过很多这种面相的人,都喜欢打老婆。”

“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安暖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又不喜欢他。”

“不是都说你和他是一对吗?”刘长安疑惑地看著安暖。

安暖继续用力地瞪著他,渐渐有些被气到的样子

“开个玩笑。”刘长安笑了起来。

“我……我掐死你啊!”安暖气到无奈,伸出手来捏了捏刘长安的腰。

刘长安只是觉得有些痒,扭头看了一眼安暖,她又笑了起来。

五月之后便是六月,剩余的时光不多,不和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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