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接著配合道。
“可不是怎么滴。”
那个船员接著说道:“然后当时那个鬼佬船长也是胆大,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带著人把那个棺材给烧了。”
“烧了?”
这的確是个朴素的法子。
事实上大部分邪祟都不是靠修行人解决的,而是靠这种刚正朴实的办法。
比如说村子里面周围有殭尸肆虐,与其等到修行人天降神兵,拿著桃木剑行侠仗义,不如全村老少爷们一起趁著天亮把殭尸挖出来,直接一把火烧了来的乾脆。
很多邪祟的烈度都不算高,某些祸害人的水鬼靠的是渔夫的渔网,而不是修行人的法术。
只有那些真正够烈性的玩意,比如东壶子的咒灵,这种程度的才是非修行人不能解决。
普通人下多少力气都顶不住这样的天地之威。
“这船长也是胆子啊,后来呢?”
船员却是摇了摇头。
“后来全船的人都死了。”
“都死了?”
这转折倒是在陈瑛预料之外。
“是。”
船员沉肃地说道:“全船的人都在睡梦里死掉了,无疾而终。”
“那这个故事是怎么传出来的?”
陈瑛看著船员问道:“你不会想告诉我,这艘船就是当初那条船吧?”
陈瑛觉得这样故事才有意思。
“怎么会呢,哥,你可別嚇我。”
船员一时脸色煞白:“最后只有那个船长活下来了,不过他也半疯了,他不敢睡觉,一睡觉就感觉有个女的来找他,穿著凤冠霞帔,让他赔自己孩子的性命。”
“人也不是他装在棺材里的。”
陈瑛看著船员说道:“不是说——”
“听说那女的是死了,但是她肚子里的胎儿其实是没死,有高人用的养尸的法子养在肚子里,就等著到了津门生下来,听说这样的孩子叫鬼胎,天生半人半鬼,邪的很。”
那个船员解释道:“那船长一发狠,直接破了这里面的道术,女鬼这才来报復的。”
“那这娘们是个糊涂鬼,该千刀万剐,你说这关人家满船老小什么事。”
陈瑛很直接地说道:“活该她孩子活不成。”
两边正聊著,忽然听见甲板上一声惨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
船员一听喊声,直接將手里的菸头一丟,向著甲板上跑过去。
陈瑛也跟著摸了上去,只看见甲板上一群人围在一起,一个个穿著非富即贵,应该就是那些商务舱和头等舱的贵客。
这群人中间躺著一个男子,身材中等,皮肤已经皱得像用过的卫生纸,他脖子上开著两个一指粗细的口子,显然身体里的鲜血都被吸光了。
“臥草——”
陈瑛不由得骂了一句,他聚头四望,竟然找不见刚才给自己讲故事的那个船员。
“当家的,你怎么回事啊?”
个穿著旗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在一边哭著:“你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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