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不带这么噁心人的啊,”王富贵说著就想上来把燕窝给抢回去。
任小粟乐呵呵的把燕窝盒子一盖就扔进了窝棚:“没有噁心人,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他瞅向老王身后的那些人,说实话他要是管这些人叫做乡绅,那都是侮辱了乡绅这个词汇……
这些人都拿著一点见面礼,其实大家对任小粟也都不陌生,这次过来主要还是为了跟任小粟客套客套,意思是,我们接纳你进入我们这个圈子了,大家以后都是朋友。
任小粟也没跟他们客气,顏六元这会儿还在床上躺著养病呢,有补品何乐不为?
“任小粟,”老王把任小粟拉到一旁说道:“你这边呢赶紧搬到诊所去住,那诊所后面还有两间房子带著个十多平的小院子,不少人都盯著呢。”
“嗯行,”任小粟点点头,他现在对王富贵还是比较客气的。
“还有,罗老板让人从壁垒里给你送出来了一点药品,这可都是钱啊,我都让人直接放到诊所里面了,最贵重的是消炎药和麻醉药物,这些你可看管好了,”王富贵低声说道:“有人找不到烟抽,就直接偷麻醉药来顶替那种成癮性的麻醉药,我就吃过这种亏。”
任小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麻醉药还有这种功效?不过有人送东西是好事,他意犹未尽的问道:“还送什么了吗?”
“还有一面锦旗。”
……
上午任小粟和小玉姐隨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去诊所了,能住窗明几净的砖石房,谁愿意住窝棚呢?
他都计划好了,后面两间屋子,他和顏六元住一间,小玉姐一个人住一间。
之前小玉姐就是住砖石房的,后来为了这两个“弟弟”搬去窝棚,如今任小粟让小玉姐重新住上砖石房子也算是了却一个心愿。
只是当任小粟背著顏六元走进诊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诊所墙上正当中掛了一面锦旗:妙手回春,罗嵐。
按照王富贵的说法就是,只要这面锦旗在这诊所里,谁都不会拿任小粟怎么样,前提是任小粟別犯什么触及到罗嵐利益的事情。
这就是一面护身符,虽然这护身符让任小粟非常牙疼,他不知道这是罗嵐隨口吩咐的让底下人製作锦旗,还是对方故意促狭自己。
应该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吧,对於罗嵐来说自己也就是个壁垒外面买药的流民而已。
任小粟把顏六元安顿好,这时候小玉姐已经心疼的不行了,昨天晚上任小粟怕打扰她睡觉都没把这事告诉她,今天早上她才知道的。
顏六元享受著小玉姐的精心照顾,忽然想到之前自己还老是调侃人家来著,於是虚弱的说道:“小玉姐,以前的事对不起啊。”
小玉姐剜了他一眼:“跟姐还说什么对不起,你们两个就是人小鬼大,不过要不是你们心智比別的孩子成熟,也活不到现在。”
“主要是我哥厉害,”顏六元笑道。
“也不知道任小粟这孩子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小玉姐嘆息道。
“数不尽的苦,”顏六元平静回答。
任小粟这时候翻检著这个诊所里剩下的药品,还有罗嵐派人送过来的新药,兴许是有人给这位罗老板说过他是治外伤的,所以这位罗老板送来的麻醉药和消炎药格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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