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宰相刘瞻仗义执言,怒懟韦保衡,遭贬梧州的郑学士?”

陈昭著实吃了一惊,想不到郑畋和西门家族居然有这么深的联繫,也是,在唐朝除了依靠同昌公主上位的韦保衡,哪一个前朝的宰相和宦官之间没有明里暗里的联繫。

“正是他,不知明远意下如何?”

“全听监军安排。”陈昭知道此时不能有丝毫犹豫,脑海中念头急转,迅速有了决断。

陈昭是知道郑畋日后可是会拜相,以及出任凤翔,一旦娶了郑畋女儿,不仅能得到郑畋支持,更能得到宦官西门家族的支持,南衙北司,皆有强援。

宣总皇帝之前,宦官虽然仗著神策军,但是在皇帝制衡之下,南衙北司还是可以分庭抗礼,但是自从如今皇帝登基后,任用的宰相都是庸碌贪鄙之辈,朝堂从宰相与宦官的爭斗逐渐变成宦官之间各个势力的斗爭,而宰相朝臣都已经沦为了宦官们的附庸。

陈昭不带丝毫犹豫地答应,打消了西门季玄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为此他再次给陈昭透露一则重要机密,

“陛下龙体每况愈下,明远不妨和前宰相於琮多加联繫,他曾经担任过普王傅。”

这已经说得相当直白,与明朝时,“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可相提並论了。

西门季玄並不是真的让陈昭与於琮联络,而是通过於琮普王傅的身份告诉陈昭,继任的皇帝是普王。

不过这则机密对於他人是机密,对早就知道的陈昭则是不值一提,但也让陈昭知道明確的时间线,今年普王应该就要登基,那黄巢起义也就在三四年后了。

回到家中,陈汉和杨氏听到西门季玄为陈昭许配婚事,心中既是开心又是担忧。

“昭哥儿,那郑学士可是来自世家大族,会看得上我们这小门小户吗?”

门户之见什么时候都有,现在是世家为尊,到了宋朝就是清流读书人为贵,

“阿耶阿娘,我现在是西川的留后,虽然比不过滎阳郑氏,但也是封疆大吏了,不至於被人看之不起。”

將此事和父母说清,陈昭来到房中,奴儿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走过来替陈昭脱下外袍。

陈昭反手將奴儿一把抱到自己身上,咸猪手伸入奴儿衣裙之中,把玩著弹力十足的美腿。

“小妮子是不是吃醋了?”

“没,没有,郎君娶妻是应有之意,只是希望有了新妇之后不要忘了奴儿。”

眼见奴儿还在嘴硬,陈昭手掌越发无礼,不断窥视著山峰沟壑,让奴儿彻底软了下来。

“如今我可是西川土霸王,即便新妇出自滎阳郑氏,想要欺侮於你,也得先掂量掂量我的怒火。”

“全凭郎君为奴儿做主。”

此时的奴儿已经媚眼如丝,春情涌动,陈昭也被撩拨得邪火直冒,一把抱起奴儿向外走去。

如此举动让奴儿剧烈挣扎起来,如此情態若是让阿爷阿娘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连忙问道:“郎君这是往何处去?”

“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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