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居高临下的优势此刻变成丧命场,艰难的归宿攀爬,被后方的弓手挨个点名。
而队伍后面的敌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挡在他们面前的车架被搬开,迎接他们的是八牛弩肃杀的弩箭,在这崎嶇的山路上根本无路可逃。
肃清残敌的事情自有梁重他们去做,陈昭此刻带著周至以及民夫在打扫战场,检查伤亡。
高简此次带来了三百名蛮兵,死在八牛弩之下的足足一百多名,追杀过程中杀死了近一百名,最终还有一百名伤俘。
这一百伤俘,陈昭可没有妇人之仁,所有重伤的全都杀了,轻伤的简单包扎后可谓物尽其用,去替换民夫,押运物资,但有反抗或者怠工,格杀勿论。
而陈昭这边,民夫及时躲避,只有些微擦伤,士卒们所受的大都是箭伤,有九名士卒不幸射中要害阵亡,其他的伤势有大蒜素在,经过陈昭仔细处理后都无大碍。
陈昭来到高简面前,高简已经回过神来,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陈昭。
“队正,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梁重递上来一封信。
陈昭拆开信件一看,眼神一凝。
这封信是南詔主將杜元忠写给郭琪的,信中说,此次劫杀是早有预谋,杜元忠安排勿邓部落的蛮兵,在高简的带队下,混进了大唐,他们的武器都是郭琪早就给他们准备好的。
此次劫杀就是为了获得八牛弩,顺带剷除陈昭,以解其恨。
更让陈昭震惊的是,信中杜元忠说,十月,南詔將举全国之力进犯嶲州。
陈昭脸上浮现重重的担忧,从邛崍和沿途的关隘军备情况来看,如今的定边军已经溃烂到骨子里了,想必嘉州和嶲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若是在没有防备下遭受南詔进攻,定边军定会一败涂地,届时南詔兵锋直指西川,按照西川现有的军事力量,还有郭琪作为內应,根本挡不住南詔的进攻。
如今,一是需要儘快將这封信交到定边军手中,让定边军加强防备,而是需要赶紧通报卢耽,让卢耽早做准备。
心中思定,陈昭来到高简身边:“郭琪不是想杀你灭口吗?怎么又放过了你,还让你帮他做事?”
“哼,陈昭,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休想。”
“你还真是蠢啊,我只是想证实下心中猜测而已,你真以为我要求著你问我?”陈昭鄙夷道:“无非就是你对我的仇恨,让郭琪认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过这次就算你真的杀了我,你以为你知道郭琪这么多的秘密,他还会放过你吗?”
高简的脸色先是惊讶,然后变为恐慌,最后又重新变成憎恨。
“哼,只要能让你死,为我父亲报仇,就算被郭琪杀了又如何,只可惜棋差一招。”说著高简便扑了上来。
只见陈昭手起刀落,高简的头颅应声而落。
终於,高氏父子均都死於陈昭之手,先是高扯嘴死於陈昭箭下,此刻高简也被陈昭梟首。
陈昭轻嘆一口气,心中对著原本宿主默念,高氏父子已亡,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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