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心虚地低垂著脑袋,难怪这蛋粥的香味和养母做的有点相似,原来本就是养母做的啊。

百田仁美看著小儿子那缠著绷带的额头,心中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但是她的嘴上依旧不饶人:“你看看你,我可是听景光说了,你在警校的时候就轻微脑震盪过一次!这次要是出什么问题,你让我们怎么办?”

高岛宗则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这次的確是有点衝动,他都弄不明白为什么不顾一切想要抓住那名炸弹犯。

可能是因为炸弹犯以神谷町所有居民的性命作为勒索的筹码,这样的行为实在过於恶劣了。

高岛宗则耷拉著脑袋,小声说著抱歉:“对不起妈妈,我会更加谨慎的。”

百田仁美將水果盘放到床头柜,然后温柔地摸著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心疼与骄傲:“妈妈也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正义,你的勇气让妈妈很骄傲。”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中学时期的画面,高岛宗则的生母也是一位勇敢无畏的女孩。

中学时期的百田仁美性格比较內向敏感,脾气比较软的她成为班级里被孤立的一员。

有次放学被几名女生欺负的时候,是高岛的生母毫不犹豫站了出来。

儘管她寡不敌眾,也是拼了命揍了回去,直到那几人畏惧她的“疯狂”,选择跑路。

——“喂!下次被欺负就狠狠打回去,这样她们才不敢!只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傢伙罢了!”

在那之后,百田仁美就去学习了空手道,从此只要有人敢欺负她,就和高岛生母一同揍回去。

百田仁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著眼前的儿子,眼神变得更加柔和,她知道儿子继承了他生母的勇气与正义。

高岛宗则感受到养母手上的温度,紧紧握住养母的手,目光坚定:“妈妈,我会更加注意安全的,以后不会再让您这么担心了。”

百田仁美眼中满是慈爱:“嗯,妈妈相信你。”

高岛宗则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那我现在能出院了吗?”

百田仁美眉宇间的竖纹快速展现,斩钉截铁地表示否定:“不行!最起码做完全身检查后再出院!”

高岛宗则闻言只好乖巧垂下脑袋,默认今天要住院的事实。

诸伏景光站在一旁掩嘴偷笑,没想到阿宗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真是少见呢。

百田仁美叮嘱几句后就转身去找相识的院长办理各种检查的单子,高岛宗则拿起保温壶,一口一口喝著温热的蛋粥。

他想到被自己逮捕的炸弹犯,边喝边问:“那两名炸弹犯怎么样了?”

诸伏景光还挺遗憾没有参与审讯的,不过倒是有让內田前辈把审讯內容发送给自己:“审讯都已经结束了,被你逮捕的那名炸弹犯叫蛯原重藏,还是有前科的,是泥惨会的一员。”

泥惨会?

高岛宗则垂眸思索片刻,反问道:“是那个臭名远扬的泥惨会吗?没记错的话,他们的头目是叫鬼童捺房吧?”

诸伏景光轻嘆出气,点头承认:“是的,警方至今还没抓到他,简直和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样。”

高岛宗则算是理解蛯原重藏为什么痛恨警察了,估摸原先的经济来源都是倚仗泥惨会的。

自从被警方逮捕留下前科后,由於没什么太大的用途,就被除名了。

这种痛恨的理由,只能说活该坐牢坐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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