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毛利小五郎陷入回忆,他是前天下午收到的委託。

那时他正对著电视机里的赛马节目欢呼,连带著把没喝完的啤酒罐给弄翻了。

慌忙擦拭乾净桌面和地板后,就听到门口响起按铃声。

“我的委託人叫森田政芳,她说她的丈夫最近都很晚回家,身上还有陌生的香水味,並且在洗衣服的时候在西裤口袋里找到了米酒店的房卡。”

毛利小五郎看不得森田太太伤心难过的模样,就应下了委託,並从森田太太给予的生活习惯开始跟踪调查。

遗憾的是调查结果並不理想,不知道是森田龙太察觉到有人跟踪,还是正巧没有与“外遇对象”有约。

昨天一整天的跟踪都没有任何收穫,森田龙太下班后就直接回家没有出过门。

“然而就在今天早上我突然接到森田太太打来的电话,说是偷听到她丈夫要去杯户町的一家咖啡店,我就急匆匆赶过去了。”

毛利小五郎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身穿风衣头戴报童帽的森田龙太,他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在店外的电线桿旁抽菸。

没想到森田龙太並没有与人会面,他鬼鬼祟祟走出咖啡店就乘坐计程车赶往米酒店。

毛利小五郎意识到这里才是他真正与“外遇对象”见面的地点,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他抵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没上锁,確定里面没动静才大胆走进去,想把录音笔放到屋內录音,这样能让声音更加清晰。

说完这句话毛利小五郎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神情还有点委屈:“谁知道刚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敲了一棍,当场就晕过去了。”

诸伏景光听到这里就觉得很奇怪,被害者森田龙太的穿著打扮的確很符合去搞外遇的男人,毛利小五郎的描述也符合他行为举止上的谨慎与心虚。

可为什么如此小心翼翼的人,会在抵达酒店后就犯了致命性的错误?

真的会有搞外遇的人不给酒店房门上锁的吗?

高岛宗则单手托著下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毛利遇袭这一点。

他走上前去,示意毛利小五郎转过身,目光落在后脑勺的伤口上面:“的確是钝器击打会形成的创口,只不过……”

毛利小五郎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焦急道:“只不过?警、警官,我该不会被敲出什么毛病了吧?”

“没有,只是除了钝器击打造成的创口外,还有一处鼓包。”高岛宗则抬手轻轻碰了一下鼓包,殊不知毛利小五郎直接就疼到起跳了。

“啊啊啊啊疼啊!”毛利小五郎齜牙咧嘴捂著后脑勺,泪都要疼出来了。

高岛宗则偏头看向前来协助的酒店服务生,指示道:“你好,麻烦帮忙提一小桶冰块过来。”

“哎?好的,我这就去。”酒店服务生鞠了一躬匆匆离去。

高岛宗则交代完这件事情就迈步走到门口的位置,按照毛利小五郎的口供,他是进门后就直接被人从背后袭击晕倒的。

门的周围並没有磕碰残留下来的少量血跡或者是毛髮,那就代表那处鼓包不是摔倒时造成的。

凶手是想用这样的办法遮掩住钝器敲打的创伤?

呵,那倒是挺异想天开的。

同样想到这一点的诸伏景光,在床头柜的附近发现了一处极少量的血跡。

他眉头挑起高声道:“阿宗,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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