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木塌。
环视木屋,房间不大,陈设老旧寒酸,有些残破的窗隙透进几束明媚阳光,阁楼之下传来念经诵文的呢喃。
“痛!痛!痛!”
脑中刺痛,顾铭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两股记忆开始交织揉杂,脑袋仿佛是要炸开。
大宋、徽宗、阳穀县、官人、潘金莲.......
待记忆融合完成,顾铭望著房梁久久发愣,缓了好久。
特么的,穿越成西门庆了。
此刻他正躺潘金莲的床上,通过原身记忆得知,武大郎已经嘎了六天,楼下灵堂还做著法事。
最最最关键的,原身作死,想把武松骗回来杀,已去信梁山泊,按脚程,武松怕是已在奔丧回来的路上。
那可是几碗黄汤水下肚,能徒手乾死猛虎的狠人,也不知道原身哪儿来的自信能对付这种人,这不是给他挖坑嘛!
“官人醒啦?”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顾铭这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
他侧目看去,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走进了屋中,儘管穿著朴素,却难掩她那出落的容顏和婀娜的身段。
哪怕出身现代社会,审美已经被各种明星网红提升到了很高的层次,顾铭依旧被惊艷了,她好比清晨沐浴曦露的百合,带著一抹艷红,古美中散发著惹人的韵味。
潘金莲来到床边,半臀坐上木塌,递过瓷碗:“官人,睡得口渴了吧。”
確实有些口乾舌燥,顾铭起身接过瓷碗:“谢谢。”
潘金莲秀眉微皱,有些不解:“谢谢是何意?”
顾铭没有解释,咕咚咕咚將半碗水一饮而尽。
“官人,慢点,小心呛著。”
“再来一碗。”
“好。”
潘金莲接过瓷碗,扭身离榻出屋。
看著潘金莲离去的背影,顾铭开始思索对策。
就脑中记忆来看,这个世界应该是水滸背景,但好像又不太一样。
原著中武松先是景阳冈打虎成为谷阳县步兵都头,再之后杀西门庆上的梁山,这里武松已经上了山,现在正值梁山三打祝家庄不久。
按已知信息推断,目前梁山应是刚排了座次的全盛阶段。
不管如何,目前局面,要么武松打死他,要么他乾死武松,几乎没有第二个选择。
穿越前下半身瘫痪臥床数年,亲嫌友弃尝尽炎凉冷暖。如今有了再活一世的机会,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剥夺自己的命运。
武松又如何?大不了狮子楼掰头一番。
稍加思索,他有了对策。
没过多久,潘金莲回来,手中端著瓷碗。
顾铭接过瓷碗饮尽,將碗丟到一边,一把將潘金莲扯到了床上。
好不容易重生,万一跟武松solo败北……还是先捞一发。
“官人,你要做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我还得下楼招呼先生们呢!”
潘金莲娇羞推搡,却架不住顾铭力气比她大,只好妥协:“官人,放开我,我去关门。”
...........
一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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