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黑袍男子此言,风太虚倒是来了兴致,遂轻声笑道:
“哦?那你便说说,有何消息,若不能让本座满意,便永远留在这里吧。”
见风太虚对自己有所提防,黑袍男子嘴角忽而勾起一抹弧线,旋即拿出一块青色腰牌,置於殿內眾人眼前。
“风门主,可还记得此物?”
闻言,风太虚目光一滯,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遂面露黠光,试探著问道:
“阁下……是元恆兄的人?”
“正是,时隔多年,风门主犹记当年信物,若家主大人在此,必定高兴不已。”
黑袍男子与风太虚相视一笑。
见是故友派人来访,风太虚当即示意黑袍男子入座,並欣然发问:
“自当年一別,本座忙於宗门事务,再加上两界之间关係紧张,实难前去拜访,不知他这些年可还好?”
一边说著,风太虚一边回忆起了与元恆相识的过往。
当年他化名风天化时,曾在两界三不管地带偶得机缘,却被长生界多方强者围杀。
彼时风太虚还未有准帝修为,只是个低阶至尊,难以抗衡。
好在路过三不管地带的元恆,顺手替风太虚解围,这才让后者免於一死。
因此风太虚当场拜元恆为义兄,並將隨身腰牌赠予元恆,作为二人友谊之信物。
这时,黑袍男子的一声长嘆,打断了风太虚的思绪。
“劳风门主掛念,家主大人近些年修为又有精进,老当益壮,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风太虚赶忙追问。
“只不过家主大人的宝贝嫡子,元无期,在两军会武中,被谢欢那贼廝当场镇杀,以致家主大人悲痛欲绝,痛彻心扉。”
闻言,风太虚周身气场,极尽压抑,眸中杀意几近凝为实质。
“谢欢……这贼子果真是祸害遗千年!”
盛怒之余,风太虚也反应过来,黑袍男子所带来的消息,定是有关谢欢。
果不其然,片刻后,只听得黑袍男子说道:
“风门主,在来之前,在下早已听闻,您与这谢欢,亦是积怨极深,因此在下心想……咱们两家何不联手,將这贼子扼杀?”
对此,风太虚自是欣然答应,而黑袍男子隨即將谢欢正在赶回长生界一事,告知前者。
“风门主,此番良机若是把握不住,日后再想对谢欢下手,几乎是不可能了,不朽王主实力之恐怖,您也是清楚的。”
听完黑袍男子的讲述,风太虚也明白此番围剿的重要性,遂试探著问道:
“既如此,本门主这便亲自坐镇前线,守株待兔,却不知阁下这边,可有准备?”
闻言,黑袍男子轻声一笑,遂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却见三名身著灰袍的老者,缓缓入殿。
“风门主,这三位是我元家的执法长老,皆有九转至尊境,虽远不及您的盖世修为,可要镇压谢欢那贼子,想来是绰绰有余。”
黑袍男子缓缓说道。
眼瞧著又有三名高端战力加入,风太虚嘴角不住的上扬,已然预见了谢欢悽然落败,被当场镇杀的结局。
“既如此,本座又欠了元恆兄一桩人情,他日若元家有用得上幻天门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风太虚拱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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