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誓死效忠党国,高兴也不要乱讲话!”张自城一笑纠正说道。

“是,誓死效忠党国!”姜涛应声回道。

“姜涛,许股长和鲁副股长,叫什么名字?”

“张队长,他们名字叫,许风,鲁承宇。”

姜涛回完话后,从喜悦中清醒过神,心里念叨道:“这个张队长太鲁莽了,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敢动他们。”

“年轻人衝动,初生牛犊不怕虎。”

“李风,真是名如其人,猖狂的疯子。”张自城冷冷低语出一声。

李风辱骂的话语,一直迴荡在脑海中,对方竟然找死,那他只能痛痛快快的成全了。

他才不在乎什么政府要员,光脚的还能怕穿鞋的,按特务处家规办事,名正言顺,谁也找不出来毛病。

若是心慈手软,放了李风和鲁承宇两人,接下来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用周铭仁说的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就是生存法则。

如果李风的舅舅找麻烦,张自城不建议手中多条命,特务处想除掉一个人,很简单,查到他犯罪的证据。

民国政府的人员,从上到下腐烂到底,哪个屁股底下乾净,保证一查一个熟瓜。

惩治李风,正好可以在第三行动大队立足,给那些楚楚欲动想挑事的兵卒,一个狠狠的下马威,让所有知道他张自城不是软柿子,而是吃人的活阎王。

“姜涛,走,我们一起去招待许股长。”

“是。”姜涛应了一声,紧跟而出,他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忐忑七上八下,为自己感到担忧起来。

“张队长什么意思?叫我陪他去招待许风,是想拉我下水,出事好去顶雷。”

……

审讯室內,李风被捆绑在刑架上,经过鞭刑,铁烙,老虎钳,铁签穿手指等酷刑,早已折磨不像人样。

“啊…”悽厉的惨叫声,直迴荡在黑暗狭窄空间。

姜涛与几名军士旁观,看著受刑的李风,一个个心惊肉跳,让他们没有想到新来的年轻军官,对自己人会这么狠辣。

干活的行刑人员,也惊嚇的更加用心做事,小心翼翼听命伺候著,人都快打断气了,也不敢多嘴多舌。

张自城僵坐在主官椅子上,冷冷目光盯向前方,看著那副皮开肉绽的血淋淋躯体,像是在欣赏一件雕刻的艺术品。

他初次主导审讯整个过程,没有之前那么牴触,这种事情一旦经歷多,神经也麻痹了,退化自己弱点。

“张队长,我都招罪了,你就手下留情,放过我一马吧!”李风在酷刑下早已经服软,无力气息断断续续哀求著,鲁承宇烂肉身躯昏死在电椅上。

“张队长,我家中有金条,只要你放过我,都是你的!”

“你不相信,你派人去我家,金条就藏在床底地板下面。”

张自城听到金条两字,瞬间提起精神,他现在太需要钱办事,上下打点关係,想睡觉,就有送枕头来。

张自城喜悦一笑,既然知道金条藏在哪里,还有资格谈条件吗?这个李风纯属是无脑的笨蛋。

“你们按照处里规章做事,谁要敢放水,让李风活著,就一同下去陪葬。”

“张队长,您放心,我们怎么敢触犯家规!”行刑人员嚇的连忙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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