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立刻传令:“所有人撤到大厅!”

小弟们开始往大厅聚集,但陈浩南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

战斗还没结束,他心里已经明白这次带队攻打西贡又要失败了。

没过多久,洪兴的人全都涌进了大厅。原本能容纳一千人的场地,硬是被一千四百人挤得水泄不通。人群推操著,恐慌在每个人心里蔓延。

大傻的人没有追进大厅。

通道里还剩下近三百个没来得及躲进去的洪兴成员,他们伤的伤、死的死,被同伴拋弃后彻底丧失了斗志。

看到大傻的人过来,他们立刻扔掉砍刀,抱头蹲下。

大傻走过来警了一眼,挥挥手说:

:“按老规矩,绑起来关仓库。

手下应声行动。他转头问舞厅里的弟兄:“陈浩南他们都在大厅?”

“对,大傻哥,他们现在肯定不敢出来。”手下回答。

大傻点点头,又问:“咱们的人怎么样?”

手下笑著说:“太神了!咱们一个没死,轻伤一百多,重伤就七八个,养两个月就能好。”

大傻咧嘴笑了:“老板这招真绝!”

要按铜锣湾的实力,西贡早被陈浩南两千人扫平了。光是洪兴的名號就能嚇跑不少人。

但老板先训练內门弟子,又制定战术,从大佬b开始召集人手时就在布局了。

陈浩南一行人刚踏入西贡,就不知不觉走进了韩俊设下的圈套。

从行动路线到交火地点,甚至连战术细节都在韩俊的掌控之中。

可笑的是,陈浩南他们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韩俊精心设计的局。

“大傻哥,咱们现在杀进去吗?”手下跃跃欲试地问。

接连的胜利让他们信心爆棚,恨不得立刻衝进去解决剩下的洪兴成员。

“別急。”

大傻摆摆手,“老板早就交代过,绝对不能在大厅动手。一开始避开大厅是为了防止洪兴摆开阵型,现在更不能进去,困兽之斗只会逼得他们拼命。让他们在里头待著,恐惧会慢慢击垮他们。”

不过也不能干等著。大傻走进包厢,拨通了韩俊的电话:“老板,我是大傻。”

“打得差不多了吧?”电话那头传来韩俊平静的声音。

“您真是神机妙算!”大傻满脸堆笑,弓著身子匯报,“按您的安排,他们已经溃不成军了。

陈浩南和包皮带著一千多人躲在大厅里,接下来怎么处理?”

“別急著进攻。”韩俊果断否决,“他们现在心理防线隨时可能崩溃。先围著,你给大佬b打个电话战局已定,洪兴除非想全军覆没,否则胜负已分。

“老板,我明白了。”大傻掛断电话后,立刻联繫了铜锣湾的大佬b。

此时的大佬b正在ktv里快活,左拥右抱,包厢里歌舞昇平。他高声喊道:“妈妈桑!”

一个浓妆艷抹的女人推门而入:“b哥有什么吩附?”

“再给我找几个身材火辣的!”大佬b豪气地说,

妈妈桑打趣道:“您这儿已经有五个了,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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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b灌了几口啤酒,甩出两万块:“少废话!今晚要搞劳兄弟们,再找十个来,质量不能比现在差!”

“放心b哥,我这就把最好的都叫来。”妈妈桑麻利地收好钱,“实在不行我亲自上阵。”

“滚蛋!”大佬b笑骂,“別想占便宜,赶紧去办!”

妈妈桑刚离开,一个小弟急匆匆闯进来。

“冒冒失失的!”妈妈桑抱怨著走了。

小弟顾不上解释,递上大哥大:“b哥,大傻的电话。”

大佬b得意地提高嗓门:“现在才来求饶?晚啦!我是铜锣湾大佬b!”

电话那头,大傻听到这囂张的语气,忍不住笑了:“原来是铜锣湾的傻b啊,久仰大名。”

“你找死!”大佬b暴怒。

“別急嘛”大傻不紧不慢地说。

大傻咧嘴一笑,“我这条贱命不值钱,出来混那天就做好准备了,要么蹲大牢,要么进棺材,

嚇唬谁呢?”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嘛,今天该死的人可不是我-你猜陈浩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大佬b猛地紧电话,后背一阵发凉。

不对劲一一明明派了陈浩南带队去打西贡,怎么是大傻打来电话?更蹊蹺的是,这傢伙囂张得反常。

“两千精锐打手,还有浩南带队”大佬b手心冒汗,脑子里闪过最坏的念头。

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声,大傻慢悠悠吐著烟圈:“別瞎琢磨了,你马仔都活著。赶紧打电话確认,我等你回信一一別让我等太久啊。”

咔嗒一声,电话掛断。

大傻把玩著打火机,望著仓库里黑压压的人群。其实只要他愿意,现在就能让里面乱成一锅粥多塞进去四百號人,隨便扔几个烟雾弹,踩踏伤亡绝对比刀伤更惨重。

“江湖事江湖了。”大傻喃喃自语。要不是顾忌伤亡太重,早该动手了。

但要是洪兴还不识相·-他眯起眼睛,指节捏得咔咔响。

大佬b果断挥手示意:“都出去,音乐关掉!”他让手下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包厢清空后,他立刻拨通了陈浩南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陈浩南就低声道:“b哥,我们栽了,伤亡很大。”

大佬b心头一震。看来大傻没骗人,陈浩南他们真的失手了。

“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在哪?”大佬b急问。

“我们被困在舞厅大厅,前后都是大傻的人,恐怕冲不出去了。”陈浩南语气沉重。

事已至此,局面难以挽回。

“你们先別动,安抚好弟兄们。”大佬b当机立断,“我这就联繫蒋先生,想办法和大傻谈判。”

“明白”陈浩南声音里带著自责,“b哥,又让你失望了。”

“不关你的事。”大佬b打断他,“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保证把你们都带回来。”

“多谢b哥。”

掛断电话,大佬b眉头紧锁。陈浩南是他一手带大的,早把他当亲儿子看待,更是未来的接班人。

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蒋天生的號码。

蒋天生笑著问:“阿b,事情办得如何?”

大佬b沉声道:“蒋先生,阿南他们栽了,现在被困在西贡的大傻舞厅。”

蒋天生脸色骤变:“怎么会这样?”

大佬b急切地说:“蒋先生,阿南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您得帮帮他们!”

蒋天生安抚道:“別急,我来想办法。”

他暗自盘算:这次失利对铜锣湾打击不小,若陈浩南折了,靚坤那边就压不住了。

蒋天生果断道:“我去和韩俊谈,但铜锣湾这次得出点血。”

大佬b毫不犹豫:“我名下三家酒吧、一间桌球室和赌档全给他们,不动社团一分钱。”

蒋天生暗自点头。若动社团资產,他的威信必定受损。毕竟谁都知道,陈浩南是他一手提拔的。

这次损失最大的还是大佬b自己,不过好列堵住了其他堂口负责人的嘴。虽然威望多少会受影响,但已经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行,我这就联繫托尼谈谈"

掛断电话后,蒋天生並没有立即打给托尼,而是先拨通了陈耀的號码:“西贡那边失手了,靚坤可能会趁机搞事,你多留意。”

“明白,蒋先生。”陈耀乾脆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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