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鱼贩子压价狠,现在连社团都要来分一杯羹,再这样下去,看病吃饭都成奢望!

老实人也有底线,他们不会再任人欺凌。

人群中正喧闹得如沸水翻腾,议论声此起彼伏、嘈杂一片时。

大傻那如铁塔般壮硕的身躯从人群后方硬生生挤了进来。

他涨红了脸,扯著那破锣般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都静一静!都给老子安静点!”

那声音,仿佛要衝破这喧囂的空气,直抵每个人的耳膜。

他连喊了好几遍,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嘈杂声才渐渐如退潮般平息下来。

眾人纷纷將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如同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都等著他开口说出个所以然来。

“乡亲们吶!”

大傻一把抓过话筒,那模样好似握住了开启宝藏的钥匙,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带著几分討好,又带著几分得意。

“今天啊,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事儿可关乎著大伙儿的生计,跟咱们每个人的饭碗都紧紧绑在一起呢!”

“咱们西贡,那可是靠海吃饭的地方,全港的海鲜市场,过半的货可都是咱们这儿供的。

就凭这,咱们在西贡那也是响噹噹的人物我大傻呢,土生土长的西贡人,打小在这儿长大,看不得乡亲们受半点委屈。

从今往后啊,我定会护著大家,谁要是敢欺负咱们西贡的人,那就是跟我大傻过不去!”

话音刚落,原本还带著几分期待的场子,反而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那寂静的氛围,仿佛能听见人们心跳的声音。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交换著复杂的神色,心里犹如揣了只小兔子,直打鼓。

哼,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不就是打著幌子来收钱嘛!

“还记得上回咱们说的那事儿不?”

人群中,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

“记得。”另一个人轻声回应。

“算我一个,这事儿我干了。”又一个声音坚定地说道。

“回去我就联络其他人,咱们一起干。”

几个村民已经开始小声地商量起结盟的事儿,那声音虽小,却透著一股决然。

大傻笑眯眯地环视了一圈,那眼神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审视著自己的猎物。

“有什么想法,大伙儘管提,今天我就是来跟大家商量的。

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看著我长大的长辈也不少,大家千万別跟我客气。”

“我不同意!”

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猛地拍案而起,那气势仿佛要將这桌子拍碎。

“说什么我都不会交这个钱,你们这是坑人!”

“好!”

大傻不怒反笑,举著话筒,还竖起了大拇指,那模样看似在夸讚,实则透著一股阴狠。

“都同意是吧?”

大傻再次环视全场,那眼神如鹰集般锐利,突然朝身旁的马仔使了个眼色。

那马仔心领神会,如恶狼般扑向那个唱反调的人。

“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傢伙请出去,他家今晚怕是要走水(失火)咯,估计连只蟑螂都活不成。”

“大傻!你疯了吗?!”

被架起的男人拼命挣扎,双腿乱蹬,那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湿漉漉的一片,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会场里鸦雀无声,眾人纷纷低下头。

盯著地砖缝隙,仿佛那里能长出救命稻草,能带他们逃离这可怕的境地。

“咳咳—”

几个原本蠢蠢欲动、想要站出来说话的人,刚抬起屁股。

就被身旁的同伴死死拽住衣袖,那力度仿佛要把衣袖扯破。

“急什么?等散了场,咱们三十六个村子联名上书,就不信没人能管得了他。”

一个人小声嘀咕道。

“罢了,再忍忍,现在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时候。”

另一个人无奈地嘆了口气。

大傻摩著麦克风,那动作仿佛在抚摸著一件珍贵的宝贝。

笑得像刚出锅的发糕,软绵绵却透著一股让人作呕的甜腻。

“既然都没意见,后厨这就开席,大家开了吃。”

他转身时,皮鞋在地毯上狠狠碾出深痕,那痕跡仿佛是他留下的囂张印记。

海鲜楼后巷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鱼腥味,仿佛是这黑暗世界的独特气息。

方才“被处理”的男人正倚著墙,吞云吐雾。

那烟雾繚绕在他身边,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瞧见有人影走来,他立刻掐灭菸头,那动作迅速而熟练。

“大傻哥,我这演技够拿金马奖不?”

“赌债一笔勾销。”

大傻冷冷地说道,隨手甩出一捆钞票,那钞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记住,你是跪著爬出城的,別给我要什么样。”

“必须的!我逢人就说是您大发慈悲,给了我一条活路———”

男人满脸询媚地说道。

那钞票拍在对方胸口的声音,像极了响亮的耳光,清脆而又刺耳。

“要是说漏半个字一”

大傻突然脸色一变,揪住他衣领,那力度仿佛要把衣领扯破。

“消防车会直接开去你祖坟,让你家祖宗都不得安寧。”

“明白!绝对烂在肚子里!”

赌徒嚇得脸色苍白,紧钞票,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进胡同,鞋跟溅起的泥点像逃命的蟑螂,

慌乱而又狼狈。

蒋家別墅內。

灯光柔和却文透著一股压抑的氛围。

大佬b带著陈浩南和包皮匆匆赶来,他们的脚步急促而又沉重。

“蒋先生,靚坤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大佬b刚落座,就忍不住抱怨起来,那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昨晚我们在酒吧庆祝,他故意来挑事,那囂张的模样,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陈浩南点头附和,眼中闪烁著怒火。

“他当眾挑畔b哥,完全不把您这个社团龙头放在眼里,简直是无法无天。”

包皮更是愤愤不平,拳头紧握。

“那混蛋还追著要b哥还两千万,死咬著上次的事不放,这不是明摆著欺负人吗?”

原来之前社团下令除掉巴闭,陈浩南带人完成了任务。

谁知巴闭欠靚坤巨款,这笔帐就被算到了大佬b头上,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大佬b无奈地嘆了口气,那声音仿佛从心底发出。

“我踏马的,哪来两千万给他?这不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吗?”

他越说越激动,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

“再说这是社团的任务,凭什么要我掏钱?

他靚坤这是仗著自己的势力,欺人太甚。”

陈浩南和包皮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將这黑暗的空气点燃,

靚坤的囂张自从当上话事人之后,更加愈演愈烈,已经严重影响了社团內部的和谐,再这样下去,社团迟早会分崩离析。

大佬b冷哼一声,意有所指地说:,

两千万?他那些脏钱来得容易,哪像我们赚的辛苦钱。”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靚坤靠毒品生意发家,那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这些年要不是蒋先生撑腰,自己早被靚坤压得抬不起头。

想到这儿,大佬b心里更窝火了,那火气仿佛要把他的胸膛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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