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犹太才是我的心头肉!
后续扩张地盘、稳定局势,哪样不需要大把钞票?
地盘是打下来了,可没钱招揽人手,那三百个打手要是散了,谁来守住西贡这块肥肉?
他大傻也想趁机发展自己的实力啊!
“大傻哥,我们真的尽力了—"
手下愁眉苦脸,声音乾涩。
“那群混蛋溜得比泥鰍还快!场子里能动的钱都被捲走了!这会儿估计正在澳门逍遥呢!”
“妈的—”
大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脸色阴沉如墨。
这局面,他心知肚明。
开战那天起,连看车的小弟都敢顺手牵羊,柜檯早就被搜颳得一乾二净。
“算了!”
大傻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先把场子给我守住!钱,早晚能找回来!”
他眼珠一转,厉声道:“还有,去查他们的仓库!我就不信他们能把车也运到澳门!”
西贡靠海,走私是命脉。
大傻靠黑车起家,那几个混蛋也一样。
现金能带走,但仓库里的铁疙瘩插翅难逃!找到仓库,多少能挽回些损失。
“明白!这就去查!”
小弟应声衝出门去。
大傻盯著桌上的座机,神情阴晴不定,腮帮子紧绷又鬆开。
最终,他下定决心,还是得找韩先生。
抓起话筒,拨通了阿积的號码。
餵听筒里传来阿积那低沉冷淡的声音。
大傻语气立刻殷勤起来。
“大哥!西贡这边差不多搞定了!还有几个小角色在逃窜,您別担心,天黑前肯定解决乾净!”
“那几个大一些社团的地盘全被我们拿下,街上的混混看到我们的人,躲得远远的,连声都不敢炕!”
“弟兄们正在接管场子,今晚!我保证西贡全是咱们的!”
电话另一端,阿积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损失了七八个兄弟,还有二十多人受伤。”
大傻声音低沉了些,“但对方更惨,至少倒了五十多人,这笔帐划算。”
“抓紧时间做事。”阿积说完便掛断了电话。
大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猛地回头对手下喊道,
“都听清楚了吗?”
“今晚!西贡必须给我收拾得乾乾净净!谁要是敢捣乱,別怪我不客气!”
因为速度过快,洪兴、和联胜、號码帮还没得及有所反应,西贡就已经全部被拿下了。
下一步,便是,本地帮派和外地帮派的战斗了!
无论手段如何,至少目前,西贡真正的实现了大一统。
而有过大一统的清楚,只要被大一统过了,那后续无论任何势力,也只有大一统这一条路可走。
翌日早晨。
换了一身0l职业装的小犹太,早早的出现在了韩俊家。
“你...確定穿这身衣服去上班?”韩俊抬眼,目光淡淡扫过。
“我、额、”她慌忙摇头,髮丝轻拂过脸颊,“这是我在宿舍的一副,如果不合適的话,我可以回家换一身的。”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这一身0l职业装,已经是她能拿得出的最好的衣服了。
平日里她根本没有什么职业装,这身衣服,还是她了300块巨款买的呢。
“我送你过去。”
“啊?这...这样会耽误您的时间的。”
“无妨,左右无事。”韩俊神色淡然。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全凭您安排。”
其实韩俊送小犹太回家,还有另外一个安排。,
方展博那小子,天生便是股市中的一匹黑马,虽如今家道中落,但若能纳入魔下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而此时阿积推门而入,恭敬道:“老大,一切已安排妥当。”
“嗯,去她家。”
“好。”
虎头奔內,小犹太端坐如仪,腰板挺直,双手规矩地交叠放在膝上,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寧静。
“放鬆些。”
韩俊轻笑,从怀中取出雪茄,动作优雅。
她连忙拿起火机,声音中带著一丝紧张:“韩先生——."
“雪茄与香菸,点燃的方式可大不相同。
韩俊轻声提醒,嘴角掛著一抹温和的笑。
“別用那蓝焰內焰,用外焰慢慢引燃,方能品出真味。”
“抱歉,韩先生。”
她慌忙调整手势,终於顺利点燃雪茄,心中暗自懊恼,决心要將这些细节铭记於心。
隨著虎头奔缓缓驶入旺角,街景瞬间变得繁华起来。
与西贡那顛簸的土路截然不同,这里的柏油马路平坦如镜,车辆行驶间几乎无声。
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仍隱藏著破旧的居民楼,诉说著城市的另一面。
车子刚停进小区,便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在这个豪车遍地的区域,能开进这贫民区的豪车却寥寥无几。
她匆匆下车,正欲为韩俊开门一“哟,这不是小犹太吗?”
四个穿白背心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议论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攀上高枝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早看出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果然如此。”
“装得挺清纯,没想到也是个心机女。”
刺耳的话语如针般扎进她的耳朵,她紧衣角,声音微微发颤:“韩先生,我们·—我们上楼吧。”
韩俊眯起眼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些蚁般的閒言碎语,竟敢触碰到他的底线。
他叼著雪茄,烟雾繚绕中眯起眼睛,轻轻弹了弹菸灰,转头看向她,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定:“阿积。”
“让他们爬过来道歉。”
他淡淡开口,声音虽轻,却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车门打开,阿积沉默地走向那群挑畔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
“韩先生—”
她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你是我的人。”
韩俊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霸气,“骂你就是骂我。”
四个混混见只有一人走来,满脸不屑:“想干嘛?就凭你一个人?”
阿积一言不发,身形骤动,如同猛虎下山。
拳头如雨点般砸落,腿风扫过腹部,刀鞘直击面门。
最后一人只觉颈前一凉,刀刃已紧紧抵住咽喉。
“大哥饶命!”被刀架著的人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道歉。”阿积声音冰亨如霜,不带一丝情感,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忙求饶。
“不是对我。”阿积目光扫过地上哀豪的三人,声音更加冰亨,“爬过去,向阮小姐认错。”
“凭什么?”一人强撑著叫囂,“你敢———"”
话音未落,寒光闪过,刀锋已深深没入肩胛!
“老大的命令,”阿积转动刀柄,鲜血瞬间涌出,“必须执行,爬过去,否则——"
惨叫声划破长空,火人浑身抖如筛糠,没人敢再质疑他的话。
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他们確信一一不照做,必死无疑。
儘管是白天,儘管周围已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但求生本能压倒了尊严。
四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她面前求饶:“我们嘴贱!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她被满身是血的几人嚇得后退,不慎撞进韩俊怀中。
“对、对不起韩先生!”她慌忙道歉,趁色父白如纸。
“別怕。”
韩俊轻拍她肩膀,声音温柔而坚定,“有我在。”
这句话如同定海神针,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她看著曾经嘲讽自己的人如今狼狐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轻声道:“算了,
我不计较了。”
“谢谢!谢谢!”
火人如蒙大救,连连磕头谢恩。
“还不滚?”
车上的阿积厉喝一声,声音如雷贯似。
火人仓皇逃窜,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韩俊淡淡道:“上楼吧。”
语气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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