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后一个“泪”字婉转收音,轻轻啜泣之声依旧沉醉,那小轿儿落在场中。
眾人好似从那相思之苦中醒悟,盯著轿子不放。
“鬼戏子,见了贫尼就不要装神弄鬼了吧!”
“也就是师太的面子!”那轿中人说话道,声音婉转如鶯啼。
说著,轿帘一动,一个如柳般的人物走下轿子来。
只见她一身红妆戏子打扮,头戴凤釵朱环,绣面芙蓉一笑开,细眉入鬢衬香腮,眼波流转颊緋红,轻抹朱唇一点开。
翠凝仙肢腰似柳,水袖如云情万缕。三寸金莲罗袜白,好似豆蔻二月初。
那戏子轻轻万福,启朱唇,念白道:“见过师太!见过诸位!”
师太见她这般作態,说道:“戏子,难不成你也觉察到此机缘?”
那戏子掩唇笑道:“奴家也是机缘到此,不知师太能够赏个薄面?”显然是没將其他三人放在眼里。
这戏子果然还是大有来头!
这戏子无名无姓,只闻戏子以戏入道,只因情伤太深,不能自拔,一朝悟道,行事疯疯癲癲,正邪不分,单凭心情好坏。
但那一身修为莫测,高深时一方地仙也敢挑衅,但也有被孩子们打倒在泥泞中哈哈大笑的时候,修仙界眾人都不想与之为敌,於是得了个名號“鬼戏子!”
只因这戏子常在荒野之中搭建戏台,又在午夜时分独自起舞於黑夜之中,唱腔哀怨,每每泣血与台上,自演於天地,抒怀於自己。
那几人也不禁头疼,看来今夜戏子来此不管目的如何,只怕是难善了了。
驴子看著戏子有些茫茫然,只因这戏子身上阴阳之气不断变换,似男似女,时男时女,让它有些摸不著头脑。
那戏子云袖轻摇,整个人便飞至妙音身旁,眉目扫过殷素贞,惊讶道:“哦呀,奇女子,天生玉体,柔魅角色,当有缘於我!”
师太闻言道:“此女红顏命薄,只怕是流落红尘,不得善终!”
戏子並不理会师太,高兴道:“如此绝美,若能与她同台,定是一桩美事!”
说著,掐了个兰指向那殷素贞下巴摸去,眼中全是浓烈的情意。
“啪!”
妙音一把打住那戏子的手,道:“不怕毁了她?!”
戏子摸著痛处娇声道:“妾身有些忍不住了!”再看江小渔,却是道:“倒是这小哥儿生的俊俏,不若跟著师太入佛门正道?”
师太恼怒,手中拐杖作势欲打,二人视在场他人於无物,那竹仙子却是不乐意道:“师太,机缘者见者有份,我三人合力一处,也不是不能爭上一爭,”
那戏子此时兴致正高,闻言柳眉倒竖,挥挥手如赶苍蝇一般,道:“聒噪!”
那伍廷芳此时欲要在竹仙子面前一展雄风,忙立剑於挡在竹仙子身前,孰料,这一阵微风吹到伍廷芳身上时,如同罡风一般,直接把那伍廷芳打飞出数丈远去,就连嘴角都开始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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