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有些捨不得,这可是杜子仁耗费数千年心血才得了这么几粒,用在这么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身上,属实有些暴殄天物。

更何况,这阴黍中蕴含的阴灵之力之强大,岂是一个刚入门的女修能降伏的?真出点意外,又要生出些是非来,因果难料呀!

江小渔一心只想救人,也管不了许多,只见他捏住女子双颊,就將那一粒阴黍丟入其口中。

女子此时已是意乱情迷,红晕满香腮,这一粒阴黍下去,立时就见了效果。

眼见的女子脸上红晕散退,整个人也开始舒展放鬆起来,渐渐沉睡过去。

真不愧是阴黍,当下见效。

那女子只是不醒,躺在那里紧闭著双眼,那车夫一见有些著急道:“仙师,为何不醒?”

江小渔道:“药力还未过去,再等等吧!”

“你们为何到此?”

那车夫才缓缓道来,原来这女子姓殷,双名素贞,家住应天府外四十里殷家庄。

车夫本是她家的护院。昨天前半夜庄上忽然来了个怪人,长相阴鷙,说话无礼,现在想来就是那鬼仙。

那殷老员外平日里就极为好客,相让进院好吃好喝招待,却不料殷小姐的闯入惹下了祸事,那鬼仙当场便要殷老员外將小姐嫁与他。

这也忒荒唐,老员外一辈子就这一爱女,真是爱惜的不行,大怒之下,老员外一声令下要乱棍打出,岂料,那人也只是伸伸手指,一群护院十几个便死在当场。

这一神奇手段登时把在场所有人都嚇住了,那人也不在意伤了如此多人命,只是让员外第二日子时前准备好洞房,並许下诸般好处,隨后便离去了。

这殷家小姐也是个刚烈性子,便要以身殉节,以保全家性命,可那员外更是刚烈,遣散了全家奴僕杂役,只留了老人一人守家,便让这护院扮做车夫驾著马车速速离去。

父女二人泪別,车夫也不管东西南北,驾著马车只是朝著一个方向赶路,只是盼著远离此地保全小姐性命。

大白天被驴子跟了半晌嚇出了一身冷汗,可到了日落,那殷家小姐总觉得心神不寧,似有什么东西一直跟在身边四周,到了破庙稍作歇息,竟然被那鬼仙堵了个正著。

原来一切都是那鬼仙做的祟,虽说鬼仙身似枯槁,但那阴神之中欲望难消,况且,如能得个子嗣,更是绝妙。

江小渔听完无言,暗道,世间之事竟然如此复杂,刚想到这里,忽然鼻尖嗅到一丝甜甜的味道,似兰似麝,极其好闻。

他忙寻去,只见驴子跟那车夫亦有所察,俱都看向地上躺著的女子,只见她浑身上下被一阵薄薄的雾气缠绕,脸色红潮忽隱忽现,胸脯高低起伏的很快,好似喘息不顺。

而那香气便是从她身子上飘散出来,若有若无,却绵长不散。

驴子一见慌了神,道:“祸事了,祸事了!”

江小渔还没来得及问是何祸事,就见那殷姓女子身子一阵颤抖,眉头也皱了起来,香汗已將浑身打湿。

一阵阵阴气在其裸露的皮肤上忽隱忽现,宛如蚯蚓一般,看那情形,似要破体而出。

“要走火入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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