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真的?”白无夕惊讶道。

“真亏了姐姐!”江小渔回身,见白无夕一袭白色衣裙似雪,月光下更是添了几分魅气来,真箇儿好似月宫仙子下了凡间。

“若真是金鳞成了仙妃,岂有去不得、哪有不思量?不过痴情冢!”

白无夕念出一句词来,触景生情处又哭成了泪人,梨带雨,只叫那月色悽惨惨。

江小渔见她哭得伤心,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得由她哭尽了心中委屈。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

春秋实,已是三年。

鱉鰲岛上的人重复著年復一年的生活方式,无大悲大喜,倒是有些奇闻怪事。

其一,鱉鰲岛总是丟失针线,原本只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物件,可经年累月下来,也使得鱉鰲岛的妇人们到了无针可用,无绳能使的地步。

本来就是不耐磨的布,一针一线的裁出来,又一针一线的缝缝补补维护著体面,这一闹倒好,男男女女出门都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看到破烂露肉的地方。

一时间,妇人们视自己针线如珍宝,藏在自家最深的嫁妆箱子里,只敢在深夜里悄默声的做些裁缝的活计。

细伢子是最先发现不正常的,他们哥几个天天廝混在一起,除了江小渔每日里衣装整洁,缝补的妥妥妥噹噹,其他哥四个都是破衣烂衫,一到了船上就钻进棚子里脱个精光,珍而重之地將衣服叠好放进褡褳里。

最后,细伢子才看到江小渔的鱼线隔个三五日就换新绳,鱼鉤更是换的频繁,每每大鱼咬鉤,便要坏掉一个鉤来。

“我说渔哥,您这鱼鉤倒是眼熟的紧,从哪里弄来的?”细伢子摆弄著甲板上断掉的鱼鉤眨著眼睛问道。

“咳咳,啊,这鉤子当然是…老魁爷给我的,你们也知道我正在跟著魁爷学艺,等钓到金鲤了大家岂不是有口福了?”江小渔打著哈哈道,心中直打鼓。

“那…这鱼线也好生…”,细伢子又问。

“来嘍!”江小渔一提竿,脱鉤,遂而尷尬,五人面面相覷,继而四人一拥而上抓了胳膊腿儿,齐齐发生喊,便將江小渔扔进湖里,又一跃衝进水中,五人在水里打做一团,直闹得满山满湖都是他们的笑声。

江大麻子也被妇人们的埋怨搞的很是心烦,快刀斩乱麻,专程带人夜赴应天府,一行人夜行衣、黑面巾,晃著明晃晃的刀枪闯进一家又一家的杂货铺子,掌柜的们嚇得磕头如捣蒜,愿意奉上全部身家,只是在掌柜们惊诧的注视下,这些凶神恶煞只顾埋头抢些针头线脑,面对奉上的铜钱银錁子视若无睹,然后一阵风的直奔下一家。

好半晌等到外头没了动静,掌柜的们才敢打发伙计们出去观察,然后才慌张张堵死了门窗,道:“怕是江大麻子要改行了,日后还是要去照应生意才是!”

其二者,水牛去年做了新郎,喜庆的日子穿红掛,骑著江大麻子的白马,真箇是春风得意!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水牛便当了爹,小水牛大眼睛,皮肤黝黑,八两八斤,壮实能吃。

添丁进口,家之大事,亦是鱉鰲岛的喜事,喜坏了水牛一家,水牛他娘更是乐得见人就夸自己孙儿的可爱,再说些媳妇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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