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探子有些发懵,派去探查嵩山派、青城派动向另有他人,他回来是有其他事要稟告任盈盈。
光头探子说话又轻又快:
“我不负责探查嵩山派、青城派,我是另有要事稟告圣姑。
圣姑可曾醒来?”
陆锋闻言,有些失望,他摇了摇头:
“不知,你自去敲门啊?”
光头探子白了陆锋一眼,別人不知,光头探子可是明白,任盈盈起床气颇大,若是被扰了觉,绝对没好果子吃。
光头探子决定,先把事情告诉绿竹翁,然后他还要赶回闽江南岸码头。
就见他对绿竹翁耳语一番,绿竹翁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光头探子便翻身上马,再次离去。
陆锋望著光头探子与绿竹翁神神秘秘,极好奇,想去问问。
但想到这事应与嵩山派、青城派无关,而他並非日月神教教眾,虽好奇,但也没去过问。
任盈盈早在陆锋往马槽注水时,便被哗啦啦水声吵醒。
只是甚是疲倦,躺在竹蓆上不愿动弹。
屋外细细索索声音,她都听在耳边。
她心知,光头探子回来,应是有事,便从床上爬起。
她懒得梳洗,將头髮隨意挽起,便將绿竹翁唤来。
片刻后,任盈盈將斗笠摘下,飞快的將脸洗净,画上淡妆,头髮更是重新打散,编上繁复髮髻,插上簪子,对镜照了又照。
镜中人儿,眉如远黛,眸若秋水,气质清冷,又带一丝妖嬈。
她將面纱重新带好,又招呼日月神教教眾,將院中几处空房,清洁一番。
就在任盈盈刚装扮好后不到一炷香,光头探子引著百十人,来到大院。
任盈盈此刻已在院中等待。
而那百十人,皆穿土布彩衣,男女各半。
领头之人是一黛眉弯弯,笑靨如的年轻女子。
苗疆彩衣,绚烂夺目,异香繚绕,尽显野性。
这便是五仙教教主,蓝凤凰!
任盈盈此番打扮,也是为了迎接许久未见的蓝凤凰。
二人並未过多寒暄,而是专心安顿手下。
一切收拾停当后,任盈盈对蓝凤凰道:
“你来我屋一敘。”
蓝凤凰欣然点头。
陆锋蹲坐在屋檐下,见蓝凤凰摇动柳腰,跟在任盈盈身后,觉得这蓝凤凰比想像中更嫵媚。
蓝凤凰似乎心有所感,在进门前,回首望了陆锋一眼。
陆锋只感觉福州这阴沉沉的天,晴了!
他心中暗赞:
“好明媚的女子!”
任盈盈、蓝凤凰自將门关闭,便不是外人前冷淡模样。
蓝凤凰將鞋子一脱,便松垮坐在蒲团上,任盈盈將面纱一摘,侧躺於竹蓆。
没过多久,便有女孩子的笑闹声,在房间內响起。
二人闹將一番,蓝凤凰对任盈盈抱怨道:
“自收到你的信,我就直接登船一路往福州赶。
可天算不如人算,被风暴憋在泉州,好生难受!”
任盈盈脸上因嬉闹而微红,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著实苦了姐姐一路。”
蓝凤凰极为瀟洒,浑不在意:
“快说说,那嵩山派、青城派都在哪?
我让儿郎寻到他们住处,一把药给他们麻翻,到时候再群起而上!”
“我现在也不知,探子还没来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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