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却並未说话,光头探子为得任盈盈命令,手上没有停止。

匕首此刻已將皮肤彻底划开,可见腹上最外层白膜。

史登达疼的双眼翻白,他知道,若是还不求饶,他定然会被眼前这冷血光头,剖开胸腹,不得而活。

求生的意志,让他再次开口:

“我愿入神教!我口不择言!

我知错了!我想活命!”

可光头探子手上依旧没停,也没有回望任盈盈。

他好似什么都没注意到一般,只是缓慢而专心的为史登达做手术。

当他刀尖触及史登达腹膜瞬间,任盈盈道:

“先停停,你们这些人,可是自愿加入日月神教的对吧?”

钟镇此刻也有些慌,连连点头:

“是是是!”

嵩山派眾弟子亦如此:

“是是是!”

却见日月神教却起身高呼:

“应如是!

应如是!”

此刻,房间內,血在地板上肆意流淌,在日月神教教眾狂野的口號下,显得宛如魔域。

钟镇、史登达、嵩山派眾弟子,更是被日月神教教眾此番狂热模样震惊,被任盈盈、光头探子的冷血震撼!

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加入呼喊口號的行列:

“应如是!

应如是!”

任盈盈轻咳一声,对光头探子道:

“既然自愿,那你先停停。”

光头探子闻言停手,史登达侥倖得活,眼角却有血泪留下。

血泪滑下,混入地板上肆意流淌的血浆中,不见踪跡。

陆锋见此番场景,好半天,才从大脑宕机状態恢復。

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哪怕在邪典电影中,也未曾见到过。

何为魔教?

这便是魔教!

將人异化的魔教!

陆锋又想起梧桐林边,任盈盈堆砌的京观。

心道任盈盈果真是魔女。

可陆锋不知,任盈盈自向问天口中,得知任我行还活著,找到父亲,便成了她心中执念。

今日从陆锋口中得知,他似乎知道任我行的具体下落,她心中更是急迫。

从小未体验到父爱的她,內心有一个空洞,她只想填满这个空洞。

餵人吃药时,这空洞可以填满。

控制他人时,这空洞可以填满。

做她认为可以找到父亲的事情时,这空洞也可以填满!

任盈盈將目光转向钟镇:

“钟镇,带著剩下的人,去福聚楼吧。

马上天亮了,带著还活著的人,回嵩山去。”

未等钟镇回应,任盈盈便转身离去。

陆锋快行一步,准备问任盈盈为何如此暴戾。

可行至身侧,他却在烛光的映衬下,却见任盈盈眼角居然掛著泪珠。

他心有疑惑:

“你怎的哭了?”

任盈盈並未察觉她已落泪,紧盯著陆锋双眼:

“我父亲,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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