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聚楼火烧得急,当日月神教探子回稟时,只剩最后一缕火光,在细雨中挣扎。

就听那探子这般说道:

“回稟圣姑,嵩山派近百十人去攻,在院內,青城派抵抗甚是顽强。

我等凑近去看,虽看不大清楚,但从服饰上辨別『神鞭』邓八公、『千丈松』史登达,应是受了重伤,被人用门板抬了回去。”

陆锋、任盈盈听闻,心中极为震惊,本以为青城派会大败亏输,没想到输下来的会是青城派!

二人对视一眼,心知又是出了什么岔子。

任盈盈並未在下属前展露疑惑,她吩咐道:

“再探,再报。”

日月神教探子闻声退下,黑夜中,酒楼二楼,只剩陆锋、任盈盈二人。

一炷香后,那位將嵩山派引到林家老宅的光头探子,来寻任盈盈回稟。

此时,他已换了身新衣,更是直接跳到水缸將身上尿骚味洗净,唯恐在任盈盈面前失礼。

他对任盈盈躬身一礼道:

“圣姑,嵩山派『神鞭』邓八公、『千丈松』史登达,是被青城派余沧海儿子,余人彦所伤。

史登达伤的甚重,在嵩山弟子为其救伤时,我远远望去一眼,小腹、胸膛各有一拳印,肿起甚高,嘴里牙齿更是被打落大半。

邓八公胸腹一处刀剑伤,只要再深一分,想必定是肠穿肚烂!”

任盈盈疑惑道:

“余人彦?余沧海儿子?”

陆锋在一旁插嘴:

“余人彦我与他打过,我记得和你说过,在汉口外一家酒楼,小金將他眼珠打爆。

他武艺很稀鬆平常,怎会这般厉害?你是不是听错了?”

光头探子急忙解释:

“绝对没听错,嵩山派弟子说,余人彦速度极快,拳劲势大力沉,就是不甚持久。

打了邓八公、史登达各三拳,就脱力晕倒。”

陆锋听闻,突然想到逆练《九阴真经》的欧阳锋,逆练《六脉神剑》的鳩摩智,心思难不成余人彦也瞎猫撞死耗子,对著假剑谱练成了绝世神功?

他对任盈盈道:

“这可就奇怪了,余人彦修为怎会增长这般快?

你编的那个假剑谱,难道被余人彦练成了?”

任盈盈闻言,刚想出口驳斥,但又想到,她在將空缺填补时,虽瞎填穴位,但为了显得真些,也依循一些规律。

她有些尷尬,试探著说:

“也许?”

“那你可真是武学天才,隨便编个功法,都能成就一位高手。

在下佩服,佩服!”

陆锋此番挖苦,实在是因任盈盈每日叫他“乖儿”。

此番挖苦一番,小小出了心中恶气。

任盈盈妙目含煞,这次她扮做林平之母亲,眼睛没有薄纱遮挡,她望著扮做林平之模样陆锋,好似老母亲望著顶嘴的儿子。

陆锋被任盈盈这般盯著,本还想再挖苦几句,却被这一眼皆数瞪了回去。

探子低著头,並未理会用眼神决斗的二人,他继续回稟:

“『九曲剑』钟镇比邓八公、史登达几人先回,到了林家老宅,就在佛堂附近转悠。

我本以为他发现什么端倪,正待引导他往樑柱上探去,他却將鞋印印到柱子上。

当嵩山派眾人回林家老宅后,更是將嵩山派眾人,引到佛堂,以那脚印为线索,引嵩山派眾人,探索樑柱。

灰尘中的留言和盛放偽装成樑柱的木盒,也被嵩山派眾人皆数找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