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陆锋再次开口:

“第二件事,我希望嵩山派离开福建时,最好只有二十几人!”

“什么?我做不到!”

“做不到,可就没解药啊。

嘿嘿,做不做?”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好好好,果然是条汉子,那你现在就快滚吧。

然后好好想想,第一件事何时做,第二件事怎么做!”

陆锋说罢,便伸手在钟镇身上连点数下,將被封的穴位解开。

隨后,任盈盈领头,陆锋紧隨其后,日月神教弟子在最后,快步离开暗巷。

独留钟镇一人,在暗巷中,钟镇愣了一会神,嘆了一口气,往巷外走去。

陆锋、任盈盈带著日月神教教眾,来到林家开设的一间,离福聚楼不远的酒楼,远远观望。

任盈盈在窗边坐下,对陆锋问道:

“你与我商议时,只让钟镇將嵩山派眾人,隱去观你留下那句留言,並未提让他將嵩山派弟子屠戮。

你为何多此一举?”

“强迫他二选一罢了,能狠下心屠戮嵩山派弟子,也能省些事情。

若是直接让他去引嵩山派弟子去看佛堂樑柱,这等莫名其妙事情,他难免多思。

但若有件更难做的事情去逼迫,他就不会思考那么多了。”

任盈盈觉得陆锋此番理论,有些怪异,但又极为合理。

福聚楼火势越来越大,福州城官兵,忙组织人手,將福聚楼周围几间木质店铺扒掉,唯恐火势蔓延。

嵩山派眾人,望著忙碌的官军,並未立刻靠前。

邓八公正思索如何趁火打劫时,就见一嵩山弟子,將钟镇扶了过来。

钟镇用手將散乱在额前碎发拨开:

“这火是我放的,趁乱杀了几个人,就逃出来了。

青城派此刻都应躲在后院,后院都是砖石屋,火应烧不过去。”

邓八公点了点头,招呼几位嵩山派弟子,將钟镇先行带回林家老宅。

钟镇並未拒绝,他脚伤颇重,又被关押,此刻极为疲惫。

邓八公等钟镇走远,对嵩山派弟子下令:

“史登达,劳德诺,你俩各带二十人从后院左右分別潜入。

我带剩下的人,从后门进,到时候青城派弟子,见一个便杀一个,直到找到《辟邪剑谱》!”

劳德诺、史登达纷纷领命。

嵩山派眾人心知,这场火,是钟镇为嵩山派谋得,最佳將青城派一网打尽的机会!

嵩山派诸人,纷纷翻墙进院,而青城派诸人,则聚集在余沧海院中。

余沧海此刻,未管火势,他见火势无法向后院蔓延,也懒得管福聚楼被烧成一抹灰,会有何后果。

毕竟火势蔓延,烧的也是福州城,而非青城山。

毕竟烧的是福威鏢局的產业,而非青城派资產。

他眼下,最关心的是余人彦的內伤。

在给余人彦餵下几颗补气丸药后,余人彦已经转醒,只不过状態略有诡异。

余人彦的独眼,充满血丝,大大的瞪著,有些呆滯,每隔数秒,才眨一次眼睛。

脉搏缓慢而大力,余沧海以內力来探,却险些被震伤。

手臂,脖颈血管青筋暴起,能清楚的看著一条一条血管。

“彦儿,你可还好?”

“爹,我,很好!”

余人彦吐字极慢,要思索良久,才能將话说出。

余沧海见状,微微嘆息,心知是被惊扰,行功岔气,伤了脑子。

他也心有庆幸,因为《辟邪剑谱》可练!

余沧海將外袍脱下,將《辟邪剑谱》细细抄录。

他决定,与嵩山派拼斗若是落了下风,就將《辟邪剑谱》交出,得以脱身!

福聚楼的火更大了,嵩山派的人,翻墙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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