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闻言诧异,嵩山派其余三人,也將目光投向劳德诺。

劳德诺按捺住心中疑惑,对余沧海道:

“我便是劳德诺,你寻我何事?”

余沧海极为惊讶,手下弟子向他匯报时,那位叫劳德诺的,是位带著一只青面金丝猴,手拿短棍的年轻男子。

並非眼前一脸愁苦,头髮更显稀疏的中年人。

余沧海心思:

“难道是冒名顶替,我被骗了?”

於是,余沧海便对劳德诺,说起这几日发生事情。

劳德诺听后,先暴跳如雷,h后心乱如麻,他心思飞快:

“陆锋这小崽种,居然如此编排我!

不对,他怎知我是嵩山派弟子?

他为何也来江南了?”

劳德诺嘴唇喏喏,並未將所有事情道出:

“这应是冒名顶替,兴许是我得罪什么人了。”

余沧海闻言,只能边喝酒边怒骂:

“若是让我找到这个龟儿子,非要將他卵黄锤出来!”

嵩山派眾人,听余沧海如此暴跳,心中暗暗嘲讽,嘴上却转而关心起劳德诺来。

邓八公对劳德诺道:

“劳师侄,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么?”

劳德诺苦笑摇头:

“我也不知,这江湖路滑,嘿,我连背后捅刀之人都不知!

饮宴饮宴!诸位饮宴!”

劳德诺一番话看似自讽,实则暗骂余沧海愚蠢。

余沧海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而手下弟子,却不识时务。

就见其中一位弟子將酒杯举起:

“在下於人豪,敬诸位武林前辈一杯,我先干为敬!”

隨后於人豪便一口,將杯中酒饮净。

林平之见状,心中却是极愤,他与林震南是主家,按理应主家先提一杯,大家共饮才是。

正当他想起身说几句时,却感觉腿上一重,原来林震南將手按到他腿上,让他稍安勿躁。

只见桌上,於人豪將酒饮净后,却无人跟著。

嵩山派眾人手握酒杯却不举起,眼神皆有些玩味,好似在问余沧海:

“你平日便是这般调教门人?”

青城派眾人,这几日被林家伺候的过於舒服,余沧海也极少教门人弟子规矩。

於人豪更是將往日与同门饮酒时做派使出,在江湖老辈面前丟了丑。

加上余沧海刚刚那般无能狂怒表现,青城派气势,立刻被嵩山派比下。

林震南此时將杯举起:

“来来来,诸位皆远道而来,甚是辛苦!

同饮同饮!”

眾人这才举杯,於人豪有些尷尬,只能再喝一杯陪著。

被於人豪这般一闹,哪怕酒过三巡,这桌上气氛,甚是沉闷。

眾人心中各有小九九,这饮宴,好似折磨。

余沧海显然明白,嵩山派也是来夺《辟邪剑谱》。

余沧海在心中暗骂:

“若不是这带猴的龟儿子,我怎的会伤了这么多弟子?

若不是鬼颱风,我怎会在福州城露面,喝这没滋味的酒?”

而嵩山派眾人,也知道若得《辟邪剑谱》需先將青城派逐出福州城。

劳德诺心中暗思:

“陆锋这贼小子,怎么也来福州城?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又藏在哪?

邓八公这个棒槌,非要急急赶路,结果遇到这风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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