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锋这一击,將那汉子打得满嘴流血,牙齿崩掉数只。
陆锋刻意留他性命,並未將利刃出鞘,但这不代表他心慈手软。
他將手肘一缩,趁著那汉子被打得发懵,抡起杖剑,对著锁骨再次点去。
“咔嚓!”
一声脆响,那汉子锁骨应声而断。
此刻那汉子嘴也痛,肩膀也痛,连抽剑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路人注意力,已被吸引过来,陆锋又对那汉子膝盖砸去。
一声骨裂脆响,一道受痛惨嚎,一阵眾人惊呼。
陆锋带著小金,跑回客栈,將新衣扔进竹篓,带著细软,结清房费,逃之夭夭,直奔南昌城!
此刻,青城派在水陆码头的另外几位弟子,找到了被陆锋痛殴的那位汉子。
“皮师哥,你这是怎了?是何人伤的你?”
“一个拿著短棍,带著一只青面金丝猴,戴斗笠的年轻汉子伤的我!
现在去追,还能追得到!”
“申人俊、吉人通,你俩带著人去追!
留下两个人,快將皮师哥抬回客栈!
再来一个人,去汉口给师父送口信!”
那人安排的井井有条,追敌、救人、求援有条不紊。
青城派弟子,也听他命令,想必在派中平日,也极有威信。
此刻,余沧海乘舟到汉口,见亲生儿子,出了四川就瞎了一只眼,不能尽人事,不由心中大怒。
他耐著怒火听完那两位弟子,將事情一一诉说,心中暗骂嵩山派太过霸道!
他取来纸笔,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皆是痛骂劳德诺之言,对其中一人吩咐:
“將信送到嵩山派!”
那弟子接过信,正准备要走,却被余沧海狠狠踢了一脚:
“我让你保护好彦儿,你就是这般做的?”
那名弟子握著信封,不敢言语,不敢生怒,只得跪在余沧海面前。
余沧海沉默良久,好似力气被抽出一般,挥了挥手,让那名弟子出去。
他本想让余人彦歷练一番,可谁知,这意外让他险些丧子。
他更希望丧子,此刻余人彦模样,还不如乾脆死去!
可余沧海哪里知道,南昌还有一个更大的坏消息等著他!
陆锋骑马一路狂奔,追踪陆锋青城派弟子,因骑的马没陆锋的马矫健,苦追一路,却无陆锋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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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锋也不甚好过,他一路狂奔,仅在荒野睡了几个时辰,第二天还未到晌午,他便到了南昌城。
每每与青城派相遇,都不甚愉快,陆锋心中鬼点子不停冒出,他打算给青城派找找麻烦。
他於南昌寻了家客栈,但只打尖休息,先草草吃过一顿饭,又將青城派对福威鏢局恶意,写作一封匿名信。
再踏实睡了几个时辰,下午太阳正烈时醒来,便退房走人。
他牵马往福威鏢局南昌分號行去。
他把小金放进竹篓,让它不要露了身形,將斗笠压低,儘量不露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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