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费斌诉说洛阳之事,面色却变了数次。
先惊讶,后震撼,直至费斌讲完,他眉头已经紧皱。
又从费斌手上接过左冷禪、劳德诺的两封信。
他先將左冷禪信封拆开,发现左冷禪信中,並无往日寒暄。
字里行间,都是在催促五岳剑派合併之事。
他將左冷禪信件放下,將劳德诺信件拆开,查看数息,悠悠一嘆:
“多谢左师兄照顾我劣徒。
费师兄稍等片刻,我这就回信。”
岳不群唤岳灵珊,將纸笔呈上,手执狼毫,行书信笺,笔势翩然藏锋。
半柱香不到,便用白纸將信上墨跡吸乾,装入信封,交由费斌手中:
“费师兄,吃顿饭再走?”
“不了不了,此事甚急,我等先行回去!”
费斌从见岳不群到离去,仅仅在华山派停留一炷香时间而已!
寧中则见状,心知应有大事发生,见费斌身影消失在山径,开口询问:
“师哥,发生何事让嵩山派这般紧急?”
岳不群悠悠一嘆,將两封信交到寧中则手中。
寧中则將信阅过,脸色微白:
“嵩山派竟遭日月神教如此毒手?
劳德诺重伤身中剧毒,大有更是被俘,了无音讯?
师哥,我们是否应下山去將人寻回?”
“此时下山,怕也是晚了,你容我思索一二,再言如何处置,此事莫对外说。
珊儿!特別是你,不要將这事到处说!”
岳灵珊望著父母密谈,只依稀听到重伤、被俘等字眼。
二人脸色甚是严肃,岳不群又如此严厉,她明白轻重缓急,连忙应下:
“珊儿不会乱说。”
费斌至山下时,並未立刻回嵩山,而是將信交给六名弟子,命其速回嵩山。
而他则带领剩余十二人,在华阴县,租下一小院。
送信虽急,但更急的是左冷禪的命令:
找到华山派剑宗传人!
而此刻,华山派剑法第二好的人,正骑著马,吃著桃,在汉水河畔,走马观哩!
陆锋这一路並未入城进村,每每到夜晚,便骑马入林,点一团篝火,宿於野外。
好好体验了一把,天为被,地为床。
本以为一路逃亡,谁知竟成了郊游,嵩山派竟未派任何人来寻他。
陆锋不知道,任盈盈已判断清楚陆锋要前往何方。
她坐著船向汉口行去,每日在船上抚琴饮茶,悠閒度日,正准备在终点给陆锋一个惊喜哩!
野外又行三日,汉水渐窄,湖泊却多了起来。
过了孝感,更是连遇三湖。
先过王母湖,体验了湖上渔家清蒸的鱖鱼。
又过仙女湖,体验了岸边农户白灼的河虾。
又至白水湖,正喝著美味鱼粥时,一伙操著四川方言的人,进入店中。
而嘴里正討论著,余观主云云。
陆锋心中暗思:
“余观主?谈论的怕不是青城派的余沧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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