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我回去看看六猴,有话要跟他说说。”
“去吧去吧,死六猴,臭六猴,你就一门心思想你的六猴吧!”
令狐冲听岳灵珊语气颇有吃味,觉得有趣。
他情商这半月因每日与岳灵珊在一起,已然归零:
“两个大男人又不会偷偷拉手看星星,你吃味什么?”
岳灵珊右手成剑指,对令狐冲腰间狠狠一戳:
“你说的好似人话?”
令狐冲吃痛,感觉莫名其妙,他哪里知道,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永远不顺哩?
当令狐冲回到房间,发现陆锋正翘著腿,望著黑漆漆的房顶发呆。
陆锋见令狐冲回来,急忙將油灯点燃:
“大师兄,师父让我二十四號就出发,离开前,给你点好东西。”
说罢,陆锋將麻衣取出,交给令狐冲。
令狐冲手捧麻衣,不明所以,陆锋赶忙解释:
“大师兄,你观其剑痕,可想到什么?”
令狐冲就著油灯,仔细观摩。
他天资聪慧,观望片刻,右手成剑指,在空气中比划,发现这剑痕甚是精妙。
一式一式將剑法演绎,又在脑海仔细思量,略微改良,居然发现往日练习时,有几招並不妥当。
刚想对陆锋道谢,可脑海中又蹦出岳灵珊对他诉说,岳不群对陆锋的猜忌。
心中暗思:
“难道真的如小师妹所言,有剑宗前辈偷偷教导?”
他將麻衣叠好,脸上不復往日细小模样,极为严肃质问陆锋:
“你这麻衣从何而来?”
陆锋见令狐冲这般模样,並不惊讶:
“这是风清扬师叔祖所留。”
“风清扬?”
“你们离开那日晚,风清扬师叔祖突然出现,与我演武一番,將我身上麻衣,划成这般模样。
他想传我独孤九剑,但说我心思太多,不能学,我便跟他讲,不如找你做传人。”
令狐冲愣住,他没想到陆锋未加推諉,直接將事情讲出,更没料想到,陆锋居然將他推荐给风清扬。
陆锋又言:
“风清扬师叔祖不愿掺和现在华山派事务,只想寻一传人。
大师兄,你是知道独孤九剑的对吧?”
“不知,但观其剑路,风清扬师叔祖剑技应强於师父不止一档,已入臻境。”
令狐冲此刻,满心纠结,他不知是否將此事告知岳不群。
他心思混乱:
“若告知师父,大有多半会被狠狠责罚,说不定会被逐出华山。
若是不告知,怎能对得起师父养育之恩?
难道要为了区区剑招,將师父出卖么?
可告诉师父,是不是也將大有出卖呢?”
“大师兄,莫要多心,风清扬师叔祖对华山派並无想法,只是不想独孤九剑失传。
我细细给你诉说独孤九剑来歷...”
这一夜,令狐冲睡得极不安稳,陆锋倒是睡得安逸。
鸡鸣三声,令狐冲习惯性的从床上爬起。
望著熟睡的陆锋,他从墙上,取下剑来,用剑鞘对陆锋屁股就是一记:
“六猴,起来啦,你这次再忘带剑,我可不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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