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回以微笑,心里却暗骂一声,老东西,孙儿出生还想要礼不成?

二人又谈论了会儿武道经验,日上中天,李玄准备离开,被陈福挽留。

“李公子,今天在我家吃一顿吧,都买好酒菜了。”

李玄推脱不过,索性留下,待酒肉上齐,二人举杯共酌。

“饮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玄望一眼窗外天色,

日头西斜,快到宵禁时刻。

“陈馆主,喝完这一杯,我就得走了。”李玄放下手中酒杯,迷迷糊糊。

陈馆主面红耳赤,眼神迷离,连连摇头:“李公子不妨喝个尽兴,今晚在我武馆住下。”

李玄想到家中老婆孩子热炕头,自然不肯。

陈福再三相劝,发现留不住,索性不再劝。

李玄出了武馆的门,酒气熏天,走起路来深一步浅一步,还未等他运功散去酒力,迎面走来一熟人。

竟是那过几天就要成婚的陈禾。

陈禾见李玄酩酊大醉,联想之前曾欲为他作妾,猜测是知晓自己婚事后,心生懊悔,以酒度日。

想到这里,陈禾心中一阵暗爽,又见李玄醉醺醺得,似乎不省人事,壮大几分胆气:

“李公子。”

“陈……陈姑娘。”

陈禾偷瞧四下,发现没人,大胆凑到李玄耳边:

“公子若是放我不下,可在妾身洞房烛夜后,再来寻奴家,届时,仍然任公子差遣。”

李玄听得这混帐话,酒气散去大半,连忙摆手:“姑娘请自重。”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路上,李玄连忙运功,散去全部酒气,心中暗忖道:

“那陈禾当真是又坏又蠢,幸亏我当时没答应让她作妾。”

“陈福一个猴精的人物,怎么养出这么个蠢女儿?”

一路上,免不了胡思乱想,毕竟自家有孩子,李玄生怕自个儿儿子长大后蠢笨。

拐弯抹角,李玄路过家门而不入,

不知是否太过敏感,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一对视线监察自己。

“歹人?”

陈福年轻当过鏢师护院,打斗颇有经验,曾对他说过一句话:

“武道练到了咱们这个境界,有时候,自己的直觉比什么都准。”

李玄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饶了一大圈,直到感受到身后再无视线,才折返回家。

一路上,李玄感受体內热流涌动,平白生出几分劲力,知晓是老祖背后发力。

李玄轻轻扣门,自家儿子开门迎接。

“图南,你娘呢?”

李图南答道:“娘在做饭,我们还等你回家吃饭呢。”

“爹早吃过了。”

李玄摸了摸儿子的头:“乖乖,去吃饭吧,对了,今晚別回房间,跟爹娘一起住。”

“嗯……”

李图南心有所惑,答应一声,便走回去吃饭。

李玄快马加鞭,知会叶兰今晚不要隨便走动,取来毒粉藏於袖中,绕著自家院墙巡视。

两个时辰过去,银月如鉤,高悬中天。

李玄躺在自家房顶,倚砖靠瓦,突然坐起:

“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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