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领导,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这株幼苗根部木质化,萎焉不倒,应该是立枯型病害。”

覃雪梅仔细看了眼幼苗便做出了判断。

粟坤满意的点头超於正来道:“看来我们的同志还是有水平的,这么快就判断了病因。”

“至於你说工作没有做好我不这么认为啊。”

粟坤道:“塞罕坝的环境很恶劣,从荒漠上种树这本就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你们不要妄自菲薄啊,正是因为有你们这群敢於也甘於充当急先锋的人,我们才更有底气或者更有信心能够让这里重新变回个魅力的森林。”

“一时的失败不能代表什么,但更多的要从失败中去找出问题的癥结所在,更好的去避免此类问题的发生。“

粟坤拿著那株幼苗道:“这株幼苗的確是立枯型的病因,除了环境问题之外,难道它本身就没有问题吗?”

粟坤晃了晃,只见幼苗的枝条也跟著晃动,好似髮丝。

“这幼苗太瘦弱了,就好像一个病入膏荒的人,穿著一件单衣,在冰天雪地里连一刻都待不下去。”

“看待问题不仅仅要从环境出发,还要从自身出发。”

粟坤的一番话让在场人无比动容。

覃雪梅和孟月若有所思。

倒是队伍最后的冯程听得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一番视察之后,粟坤给出了答案。

不需要等到来年开春,这里种下的万株幼苗根本撑不过这个冬天。

这一番话的確打击到了大学生的情绪。

但好在之前粟坤的话算是为他们挽尊,心里虽然失落但更多的则是不甘。

“听说李言同志在你们这里,能否带我去看看,有件事我需要当面跟他沟通。”

视察结束后,坐回皮卡车上的粟坤看向一旁的於正来。

“李言。”

於正来反应过来,回道:“他的確就在坝上,今天不需要劳作他便没有过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诊所里整理资料。”

“哈哈,他可是个大忙人啊,平时在坝上不单单要负责给人看病和整理资料,閒暇之余还帮助大学生们起植树造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同志啊。”

“他向来如此,这次也是医学院的院长让我稍话过来的,別看年纪不大,他可是医学院的香餑餑,成为院长也是早晚的事情。“

两人一路交谈,不会儿皮卡便开到了营地。

李言和粟坤实际上也认识。

在医学院的时候,粟坤因为身体问题没少找自己的老友周益諮询,周益则是推荐了李言。

李言的医术自不必多说的,一番检查下来针对性治疗,的確让粟坤的状態大为好转,因此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

“我倒是没想到这次来视察的是坤叔,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

诊所內。

李言给粟坤和於正来倒了杯热茶。

眼下天气转凉,冷的东西要儘量少吃。

“这次过来除了视察之外也是找你有事。”

粟坤喝了口茶道:“北京有个手术需要你去做,是脑肿瘤方面的。”

“赵老不是在北京吗?”

“他去国外了,听说那边有新的技术性突破,如今是四下无人,別人都不敢接手,只能是找你了。“

粟坤道:“这可是你们院长说的,让你务必跟我回去一趟。”

李言想了想道:“那好吧,正好我这边梳理了一些东西,也可以带回去给院长商量一番。”

商量好之后,正好覃雪梅她们也回到了营地。

李言趁著中午吃饭的功夫將自己要回北京的事情跟她们说了一番。

虽然大家心中羡慕,但还是为李言能够回北京而感到惊讶。

毕竟分配工作之后,非必要情况可是不能离开的。

將原因说了一下,眾人也是明白过来。

“这次我回北京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你们如果需要我帮忙带东西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去了北京给你们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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