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於公之命,封锁全城,不分贵贱。”

再要多言就看见腰间长刀已经拔出三寸,大义灭亲只在三步之內啊,於是麻溜的滚回家中。

好好好

子工公大世家那边也是一样,前有五官的上门提醒,后有监御史的警告,自然是不敢乱动。

郡尉更是亲自接管附近地区看守,管控力十足。

谁叫这些大族家中基本都藏有不少违禁武器,还有很多家丁可以转为私兵,

危险十分,也是於公不太能镇得住的团体。

自然是要上上强度,老子正在拯救建邮,不要捣乱,

不只是这些,很多角落细节都被考虑到了。

监牢之中正在摸不著头脑的钱同学几人也被放了出来,直接送到书院驛站。

这里有师教授这位奇人在,可能就算天翻地覆也有活下去的可能。

指不定老头衣服一脱,又拿出什么离谱的曲子来平定灾祸。

当然,细密的布置肯定不止这点。

相府的软禁房间之中,原长沙相正在狂笑。

在他看来这天变就是小人作票犯上的报应,有天命在身,谁敢伤他!

等出去第一个就把李郡丞切碎了餵狗,以报心头之恨。再把其他落井下石的小人全部填进池子里餵鱼。

此时两名甲士冲了进去架著殷羡往外走。

“你们这个时候请我出去已经晚了,都准备面对殷家的怒火吧。”

“哈哈哈哈哈....唉唉,慢点,我的鞋!”

“唉,这是哪里?!”

不对劲啊,他本能的开始挣扎。

可不论说什么这两个申士都充耳不闻,甚至给了肚子一个暴击。

走过两个长廊的距离,被架进了熟悉的书房,內府主簿似乎早就等在这里正在书写信件。

“赵主簿,这是何意?!!!”

赵主簿没有往常的唯唯诺诺,而是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抬头,眼中是让人心悸的狂热和冷酷。

“老夫工笔功夫尚可,擅长擬写笔跡,之前也帮长沙相代笔过数道政令。”

“所以被圣父委派帮罪臣殷羡写懺悔告书。”

“任职期间贪赃枉法,残暴不仁,勾结方士,结交反贼,正统之位,致使天怒人怨,建鄴危在旦夕。”

“经於公怒斥,诸位同僚点化,幡然醒悟,自知对不起建鄴父老,对不起圣上信任,对不起家族的栽培。”

“当,以死报之。”

这尼玛不就是被懺悔,然后走上黄泉路!

你们哪来的胆子如此构陷一名朝廷大员,这等手段难道不怕被帝王所忌讳!

没有三司会审,谁敢定我罪责!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此事绝对不正常啊。圣父又是什么?!!!

对著身旁的甲士疯狂嘶吼。

“他说圣父你们听到了吗!他说圣父啊!!!”

没有回应,並且直接开始了人生最后一道选择题许宣也知道不正常,按道理还有许多方法可以更完美的收场。

只是咱也不知道建鄴能不能拯救成功,保安堂小队能不能活下来。

为了避免出现狗血的让小人坏人笑到最后的场景,所以在百忙之中还是仓促安排了一下。

反正人死了,爱怎么著怎么著吧。

当三尺白綾以及酒摆在眼前的时候殷羡彻底疯了,他啥都不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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