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路上,驾驶室里没人,都在后车斗。

驾驶员惊疑不定看著三人,白玲抱著胳膊板著脸瞪郝平川,林俊生帮大方脸揉著脑袋。

“嘶,呼呼,你这手法好!哎,你不是公安吗?怎么会这一手?”郝平川低著脑袋,闭眼送上恭维。

他怕睁眼送不出,一小时前还想和人干一场,这就求到了人头上,有点丟脸。

所以他借了个势,他觉得自己好机灵,那句话一出,果然这人就乖乖给他治。

『白玲那次被绑架,还多亏我发现的鸭票才获救,你不能不管我!』

“业余爱好!试试,还疼吗?”林俊生鬆手。

郝平川摸了摸,“嘿,不疼了!”

他不確定又上手敲了敲,“嘶,还有点!”

三人都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终於让他反应过来,最后的疼是自己搞出来的。

“哈哈,那啥,厉害!”郝平川比出大拇指,见林俊生两人还板著脸,自顾排解尷尬。

“那啥,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什么三老大,谁啊?”

林俊生深吸口气,“绑匪!”

白玲拋下二傻子,转向林俊生,“回去搬救兵吗?”

“不,这次我想自己去探探路,別又闹么蛾子。”

“不行,你一个人怎么行?”

林俊生指指脸,“再画个比较惨的,也不能这会儿去,得晚一点。”

渡口一家客房中,郑朝阳举著手呆呆看著林俊生捧著白玲的脸化妆。

郝平川嘖嘖声不绝,“厉害,厉害!真是厉害!都不敢信,原来真的是化妆的。”

他转身见郑朝阳呆傻傻的模样,撇撇嘴,“老郑,可比你那三脚猫的化妆术厉害!”

郑朝阳咬了咬牙,低头继续往脸上贴鬍子,贴了几处,他顿住手,“老郝,我怎么记得,那张鸭票是我捡到的?”

郝平川摆摆手,“那不重要,要不是我站著,你能过来吗?所以多亏我,白玲才能获救,有问题吗?”

郑朝阳握著镜子的手鬆开一些,一根手指明晃晃竖起。

太阳將將搭著地平线的时候,一群人敲敲打打走来,距离土坡还有三四十米,直接拐著进来。

躲在山坡后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人往里面跑通知老大,一人走出山坡迎上来。

他看著这群穿白衣服的头皮发麻,不用说,平板车上推著的那人就是个尸体。

可是干嘛把尸体直接往这边送,你们认识这里的谁?

“兄弟呀~你死得好惨啊~”

一声悽厉嘶吼拉开了大戏的帷幕,十来个人敲的敲打得打,哭的哭,喊的喊,好不热闹。

推车的调整方向,向著土坡后面就要进发。

“哎哎,往哪去呢?”盯梢的人伸手拦下。

“你谁啊?”一脸络腮鬍,腮帮上一条四五公分刀疤的的男人厉声喝问。

“嘿,你谁啊?瞎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络腮鬍刀疤脸声音比他还要大,“林瑞祥呢,让他滚出来!派你拦著我们是什么意思?”

他边上一个红脸大块头,站出一步,伸手隔开挡路人,嘴里大喊,“瑞祥丝绸纺,还我哥的命!”

身后几个呜呜大哭的人,停下哭泣,振臂高呼,“还命!还命!”

挡路小弟麻了,这是什么情况?

瑞祥丝绸纺,林瑞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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