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魔叉更是享受著旁人忌惮,恐惧,而当事人愤恨又无助的神情,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一位位九境敢怒不敢言,而那些八境们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真是太爽了,但他也知这是副殿主赋予自己的权利。

倘若只有他一人是万万不敢如此囂张的,醉楼能在混乱城开到这般地步,自有高手与背景,可他背后是『弒盟殿』便又是一说了,况且第三方势力所组成的16支联盟本身亦强的可怕,醉楼也不会为了一位魁得罪他们,何况是即將掉失头衔的魁。

“想好了吗,小娘皮,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你所谓的爱慕追求者又一个敢站出来吗,即便本座让你现在跟隨他们其中一人,你看谁敢接纳你。”魔叉吸溜一口醉酿,酸爽的灵魂都要飞升,又眯眼道:“况且,跟谁不是跟?”

连威逼带利诱,若是寻常人早就扛不住了,哪怕是见过世面的宛江亦是脸色苍白,先是族人又是恫嚇,那句跟谁不是跟亦在触动心灵,看著往日的爱慕者如今连一个都不敢站出来,这样的人跟隨又有什么意义。

闪烁一抹心动的剎那,脸上亦有一股毅然决然涌现,咬牙切齿道:“休想,別以为我不知你副殿主是什么德行!”宛江俏脸满是怒火,『巫郧歧』罪孽滔天,但凡到他手中的女子没一个有好下场,她若是被掳过去成为对方泄慾工具后还不知遭多少罪。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魔叉端坐直了身子,身上瀰漫出黑色的雾气,里面隱隱有夜叉在呲牙咧嘴的挥舞鱼叉,按理说这样的动静醉楼早就警觉了,可这次却宛若没听闻般无人朝这里望来一眼。

深知什么情况的宛江也知道自己被拋弃了,或者说一开始『巫郧歧』便打过招呼,这魔叉都是走走过场,一旦魁竞选日结束她的下场便註定了。

“真是晦气,好好的听个琴还能碰到这些骯脏事,真是污人眼睛!”楚询徐徐睁开眼睛,面上瀰漫著寒霜。

这不大的声音落在小楼阁內却宛若惊涛骇浪,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去,那些先前嫌弃楚询的九境都不愿与他打招呼,此时也满脸愕然,大家都对『弒盟殿』避之不及,这傢伙竟主动撞上去。

宛江的两位侍女也懵了,先前与主人同仇敌愾,看著满堂做客无一人是男儿,可现在那个被他们刁难嫌弃的赌徒却说了句公道话,不由涌现一股羞愧,即便对方是赌徒可也如主人所说,人品差不到哪去。

魔叉也愣了足有数秒,看著这个经常流转於街柳巷的男子,怎能不晓得他的名气,混乱城有名的赌徒,可现在一介小小的赌徒,人人嫌弃的对象竟在骂自己,脸上不由自主的狞笑起来,道:“看来,是老子过於和善了。”

那凶煞的气势瀰漫起时,宛江姑娘以哀求的视线望去,那是让楚询不要多管,赶紧离去,同时也对自己那投资的100万大能晶石觉得很赚,仅仅是这句话便值了。

“混乱城怎会还能有如此愚蠢的东西。”楚询似在自行呢喃,却又道:“也是,各路牛马廝混在一起,诞生什么怪物都不稀奇。”

可这话却是触怒了魔叉,他是什么人哪怕再骯脏,也轮得到一个赌徒来轻蔑的?何况他自身便是九境中期的实力,一个小小的九境初期有什么胆子敢嘲讽他,阴冷的盯著,犀利道:“有几日没杀九境了,明年的近日便是你的祭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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