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和妖孽,原来是可以共存在一个人身上的。

薄擎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沈鳶的身上移开,最后狠狠的堵住了沈鳶的唇,犹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猛,夺走她最后的呼吸,还不许沈鳶挣扎,必须乖乖的在他手里沉沦。

浴室里曖昧旖旎的气氛越来越浓,沈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薄擎剥光,抱到洗手台上的。

那冰凉的大理石和面前火热的胸膛,完全就是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

这种感觉让沈鳶颤慄,在冰凉和温暖中,当然会选择温暖,所以她只能往薄擎的怀里钻。

她没看到薄擎眼里的那抹笑意,分明就是故意的。

再后来,又被薄擎抱到了那边的洒下,淋下来的水,打湿了两个人。

沈鳶贴著瓷砖,薄擎在她的身后,他的手从后面扣著她的手,墙壁的瓷砖上布满著水雾,只有那白嫩的小手挣扎的印记,大手的把她的手给翻过来,然后强行把手指挤进去,和她十指相扣。

手腕上的佛珠反射出不明显的人影,一大一小的体型差。

“沈鳶。”他粗喘著叫著她的名字。

“嗯~”沈鳶像是溺水在大海里,只能艰难的发出半点声音。

“不许找別人练。”

“练……什么?”沈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不满意她的回答,薄擎的手別有用意的提示她。

沈鳶这才想起来:“知……知道了……”

她的脖子扬起来,那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长长的耳坠因为律动而摇晃著。

浴缸里,外面的房间里,沙发上,窗台上,都是他们的身影和痕跡。

沈鳶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薄擎抱著,双腿搭在他的腰上,而薄擎似乎还有发泄不完的力气。

深夜,替沈鳶洗了澡,薄擎把人抱回了床上。

床头只开了一盏小檯灯,房间里不算太亮。

沈鳶已经睡著了,闭著双眼,海藻般的头髮洒落在床上,也遮住了沈鳶的半张脸。

薄擎就这样看著缩在自己怀里的沈鳶,伸手勾了勾她的头髮,把长长的头髮给勾到了她的耳后。

沈鳶的耳垂现在都是红的,像是被他咬出了血丝,脖子上都是淡淡的痕跡,好看极了。

那已经是薄擎很克制了,如果现在掀开被子,就能看到里面的沈鳶,身上都没有什么完好的肌肤。

这不是沈鳶买耳坠的交易,更像是对沈鳶把耳坠还回来的惩罚。

这一次的失控,也完全是把前两天酒店什么都没发生的给补了回来。

食髓知味,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像是一个来自青丘族的狐妖,能吸食人的精魄,可薄擎却心甘情愿的让沈鳶吸食。

他好像对她,越来越宽容了。

事情好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薄擎之前屡次试图拉回正轨,可好像每一次遇到沈鳶,他都会忘记这回事。

之前,他会觉得沈鳶和薄斯年的婚事和他没关係,甚至他就想看到这两家人都不安寧。

到现在,他好像没有那么希望沈鳶嫁给薄斯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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