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城墙上,暴晒三日,绸缎铺其她人,全部送出会寧,去各地服劳役。”

话说完,杨束转身离开。

半夜,柳韵正看名册,窗台上传来动静,一个人影翻了进来。

柳韵嚇一跳,好在一眼认出了杨束。

“你也不怕被当刺客抓了。”

柳韵嗔杨束,拍去他身上的灰尘。

“既要演戏,那无时无刻都得在状態,假装暗处有双眼睛。”杨束吹熄烛灯。

“我今日去了大理寺。”

柳韵点头,表示知道。

“那个叫桃春的,被割了舌头,还叫著你的名字。”

“身家清白的妇人,竟不惧死,我在她眼里,没看到慌乱和恐惧。”

“你但凡只是妃,帝王心上的那根刺会往你喉咙扎。”

“媳妇,这次的对手,很强劲。”

“你看不见他,也摸不著,但他却能叫你不得安寧。”杨束缓缓吐字,眼里有忌惮。

“你的猜测是对的,这些棋,不是近期埋下的。”

“也难怪,清了这么多次,都没清出来。”

“我把桃春掛在城楼上暴晒,这个態度,是要压下这件事,保住你。”

“看似是宠信,但知道內情的人,一定明白这是帝王断了对柳妃的感情。”

“再有一次,我定会连著旧帐一起算。”

“你我之间,已经有了难修补的裂缝。”

“现在就看,他们从哪处撕开,將裂缝扩大。”

隨著杨束的讲述,柳韵的神情越来越难看,“会是谁?”

“我要知道,已经把他打成蜂窝了。”

杨束手撑在窗台上,凝望夜色,“自从我把枪拿出来,所有势力都从明面转到暗处,藏的严严实实。”

“既无法武力对抗,就从內部瓦解,让它崩盘,这应该是他们努力的方向。”

“也只有这样,能对付秦国。”

“韞儿有孕,不宜忧思,听雨在顺州,你这边又出状况,与帝王『离心』,月瑶单纯,政务上,帮不上忙。”

“也就是说,凡事我都得自己处理了。”

“有些地方,可能就顾不上。”

杨束拧紧眉,好深的心思,好大的棋盘,好厚的雾。

只能猜到目的,而无法知道具体的下一步。

原以为將计就计后,事情就会明朗,可结果,越发深了。

“我已经吩咐牌九,注意会寧各处的情况,一旦有不利於你的流言,立刻制止。”

“绸缎铺的人,我送出了会寧,短时间,你先不要有动作。等这事停歇了,你在暗中重整情报中心。”

“好。”柳韵眸色沉沉。

敌暗我明,被动接招,真不是让人愉快的事。

“你近些时间实在辛苦,也该放放假。”杨束抱了抱柳韵。

没有在扶湘院久待,杨束原路翻了出去。

回到书房,杨束看著棋盘,若他是执棋人,会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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