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问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李桃交流自如落落大方。儘管她的回答都非常傲慢,但她的確有装的资本嘛。
在这位闪闪发光的大小姐面前,普通学生根本连嫉妒都做不到,只能流露出羡慕的眼光。
李桃非常满意周围人群的反应,她从小到大就是在这种羡慕的眼光中长大的,以后也不会例外。
此时铃声响起,光华学校的大门缓缓开启。考生们捏著准考证,却踌躇不敢往前。
大家都知道,走在最前面的,一定得是这位完美的大小姐。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连考生家长们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李桃矜持一笑,正打算领头进入考场。这时候,下面却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全都让开!”
一队內勤局特工开路,从拥挤的人群中分开一条通道。
季隱亲自扶著陆远走向考场大门。
这种公然插队,本该遭到围观人群的討伐。
但是大家看看內勤局特工的制服,又看看满身血污的陆远,还有他胸口插著的还在滴血的刀,愣是没人敢说一句话。
单刀赴考?这什么排面!
记者们飞快闪开路,只有李桃还站在原地,她被抢了风头,非常生气。
於是她挡在季隱前面
“你们不能……”
“一边玩去!”
季隱压根就没听她说完,一巴掌把李桃甩到一边:
“內勤局办事,谁敢阻拦!”
是內勤局!
有人惊呼。
李桃气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哪怕她真元再高,她现在依旧不是修士,根本打不过正式修士,更何况是对抗暴力机关!
陆远哆嗦著从怀中掏出了准考证和身份证交给门口的警卫。
警卫人都傻了,麻木的接过已经部分烧焦的准考证,上面还有大片血跡。
核对身份倒是无误,但警卫为难的指著陆远的胸口,和季隱商量:“有规定,进考场不可以携带凶器!”
季隱两眼一横:“你觉得这位考生会拿这把刀威胁他人?”
警卫猛摇头,他也知道刀拔出来人就没了。
“那不就行了!”季隱大手一挥,“我是寧城內勤局局长季隱,出了什么问题我负责!”
那警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你,跟著进去,陆远有什么情况,就把他带出来。”
两个手下领命,隨陆远一起进入考场。他们出示了內勤局的证件,考场的警卫同样放行。
法律上,內勤局本来就可以隨时进出考场,包括任何一间教室。
但围观的家长可不这么想了。凭什么你可以让人进去陪考,我们不能?
谁不希望高考时自己能陪在孩子身边呢?
公然利用特权,是华族民眾最討厌看到的事情。
一时间周围议论纷纷,现场的氛围变得很不友善。
记者丁琳鼓起勇气,站到最前面,质问季隱:
“请问这位修士大人,你有什么理由违反考场纪律派人陪考?高考是最公平的事情,刚才的那位考生,凭什么搞特殊!”
“就是就是!”
“凭什么搞特殊!”
“就算是修士也不行!”
有人带头,家长们立刻吵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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