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见识,你还真不相信,你没听说过,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没有,柱子,你还年轻,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那瓶酒就在我九爷爷的桌子放著,棒梗也见过”贾东旭把儿子叫过来做证。

“棒梗,你爹是不是放屁?”何雨柱问的很直接。

“当然是放屁,我爹和我奶奶说了很辣,我奶奶不听,可辣了,我爹都咳嗽了,我奶奶还骂他没出息”棒梗的回答也很直接。

“棒梗不可能撒谎,看来真有这样的酒,不过96度,咋喝呀?不把胃烧坏了吗?东旭哥你的胃好受不?”郭达问贾东旭。

“当然不好受,不过我没喝96度的那个酒,我不敢喝,喝是的72度的那瓶,也有点受不了”贾东旭此时感觉特別的骄傲。

“72度?比二锅头高二十度,我的天哪,咋咽下去呀,想想都可怕”赵林吧唧了一下嘴。

“三大爷不哭了?”贾东旭问赵林,他是阎家的邻居。

“早不哭了,哭坏了身体不得钱看病吗?这下行了,没有人他们的钱了,他们肯定乐坏了”赵林也有些看不起阎埠贵,家里有钱就是不给孩子,真把两个孩子逼成了杀人犯,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也不能怪解旷和他们断绝关係,他们两个人还小,还有大好的前途,解娣学习成绩不错,平时考试都是班里的第一名,比三个哥哥加起业的分数还要高,以后肯定能考上中专,但是有三大爷在,她考的再好也不行,政审就过不了。

解旷这么小就去车站扛大包,天天累的和狗一样,能没有怨言吗?三大爷是个捨命不舍財的主,肯定不捨得钱给解旷顶岗位,他们两个在家没有活路,走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何雨柱给贾东旭解释了一下。

“有道理,不过解旷还是太小了,其实当初解成和解放应该走这一步的,家里不能待,就到外地去,不一定非得去走杀人这条路呀”贾东旭嘆了口气。

阎家今天晚上又没有做饭,阎埠贵接受不了小儿子和女儿的离家出走,更接受不了他们偷了家里的钱;杨瑞华不知道心疼什么,哭完之后两眼一直看著窗外,一动也不动。

易中海本来想劝一下阎埠贵的,但是在院门口站了好久,他也没有去阎家,现在身份不同了,自己不是管事了,言轻莫劝人,再说了自己没有孩子,如果去阎家劝他,说不定老阎两口子还认为自己是去看他们的笑话。

“阎家的事情都是老阎自己作的”邢慧芳在晚饭的时候对易中海来了一句,有孩子你就好好的养,虎毒还食子呢?但是阎家不一样,阎埠贵谁都算计,四个孩子四本帐,帐算的清清楚楚。

现在阎埠贵算的帐再清楚也没有用了,他养活的四个孩子註定亏本了,因为在即將收穫的时候,老大和老二杀从之后跑了,老三和女儿也离家出走了,去了那里谁也不知道,也许派出所、街道办都知道,但是没有人告诉阎埠贵。

刘光福的心情不太好,因为阎解旷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他说一声,他其实很担心阎解旷,年龄小也就算了,还带著一个妹妹生活,想想都困难。

阎解旷的酒还放在门房里,吃饭的时候刘光福给自己倒了一杯,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喝酒,今天晚上他喝酒的时候流泪了,那是对朋友的牵掛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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