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眼睛瞪得溜圆,上下打量著叶诗倾,“怪不得瞧著气质不一样,真是屈才了……我们家雅儿能跟你做姐妹,是她高攀了。”

叶诗倾笑著拉过赵母的手:“婶您这话说的,我跟雅儿亲如姐妹,薛刚还是我师弟呢,哪来的高攀。”

“哦,原来是这样。”

赵母这才放下心,“那以后可得多走动。雅儿,你进来帮忙,哪能让客人动手。”

赵雅点点头,转身从车里拎出带来的熟食——

滷牛肉、滷肉、烤鸭,还有几样新鲜蔬菜。

全往厨房送:“妈,这些都是我们带的,怕您中午来不及准备,您简单切切就行。”

赵母看著这些菜,笑得合不拢嘴:“你们想得可真周到,来都来了还带这么多菜。

行,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这就拾掇出来,你们先歇著。”

说著把赵雅拉进了厨房。

叶诗倾从厨房出来,见秦歌正给赵父递烟:“赵叔,尝尝这个。”

赵父接过烟一看,是中华,连忙点上,抽了一口嘆道:“秦厂长,雅儿在厂里多亏你照顾了。”

秦歌摆摆手:“赵叔您別这么说,赵雅能干又踏实,都是凭自己的本事上来的,我可没帮啥忙。”

赵父摇摇头:“我闺女我清楚,没你照拂,哪能这么顺顺噹噹的。”

他看了眼在一旁有些侷促的薛刚,欲言又止。

秦歌见状,也给薛刚递了根烟,给他解了围。

叶诗倾走过来,看向赵父:“赵叔,您看我师弟薛刚这边,要是定下日子,需要准备些啥,您儘管说,我们好提前张罗。”

赵父磕了磕菸灰,想了想说:“也不用太复杂,按咱村里的规矩,挑个好日子。

让俩孩子拜个堂,请亲戚们吃顿饭就行。主要是……得让雅儿往后不受委屈。”

薛刚在一旁连忙接话:“叔您放心,我肯定对雅儿好,啥活儿都不让她干。”

没多大一会儿,赵雅和赵母就端著菜从厨房出来了——

一盘盘滷牛肉、切片烤鸭、酱肘子往桌上摆,油光鋥亮的,看得赵父直咽口水。

赵母又炒了两个青菜,也端上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今天你们带的熟食太多,我没敢全切,怕吃不完浪费了。”

“妈,带过来就是吃的,不够我再去切。”

赵雅拉了拉母亲的胳膊,“別客气。”

叶诗倾也笑著招呼:“大家快上桌吧,菜该凉了。”

秦歌一听,立马起身:“赵叔您稍等。”

说著转身往车那边走,回来时手里拎著两瓶茅台。

往桌上一放,“赵叔,中午咱爷俩尝尝这个。”

赵父一看酒標,眼睛都直了:“呦,这可是茅台!不便宜啊。”

“酒嘛,就是用来喝的,”

秦歌坐下拧开酒瓶,给赵父倒了一杯。

“啥贵不贵的,喝著顺口就行。以后让薛刚多给您带几瓶。”

薛刚在一旁红了脸,低下头没接话。

酒桌上,秦歌不停给赵父敬酒,聊些厂里的事、村里的新鲜事,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赵母也被感染,高兴地多喝了两杯。只有薛刚坐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捏著酒杯转来转去,额头都冒了汗。

叶诗倾在桌下悄悄碰了碰他的腿,给他使眼色,薛刚却还是张不开嘴,急得脸通红。

酒喝得差不多了,叶诗倾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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