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其实不想笑,但这结果实在太滑稽了,傻柱確实够惨的!

此刻傻柱恐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丟脸了。

“哼!”

傻柱愤愤离去,临走还瞪了南易一眼。

“各位继续工作吧,从今以后,南易就是轧钢厂的主厨!”

林经说完转身离开,刚走几步便看到傻柱在前方拦住他。

“还有话说?”

“我对这个结果不服,让南易当主厨可以,让我去厨房当帮厨绝对不行!”

“票是大家投的,你有意见也是事实!”

“看在我们是邻居的份上,给我个食堂主任的位置如何?这样我和南易互不干涉。”

什么?傻柱这傢伙竟然异想天开到这种程度,这是什么逻辑?

食堂主任?他配吗?竟敢提这种要求!

连主厨都做不好,还想往上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为什么?”

林经没有直接反驳,只是想听听他的想法。

“我何雨柱在厨房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到主厨,你说撤就撤了?”

“论功劳没有,论苦劳总该有点吧,让我升职不过分吧?”

傻柱居然还自我感动,认为自己很伟大?

“你真是异想天开,仅凭这点就想当主任?要这么说,南易比你更適合这个位置!”

工人们都清楚,傻柱是什么样,南易又是怎样的人。

“不对吧,凭什么?主厨不行,食堂主任也不行,你到底什么意思?”

“傻柱,你听好了,你是个劳改犯!”

“之前我就说过,要不是看在雨后的份上,早让你滚蛋了,你还真该知足!”

林经懒得再跟他囉嗦,完全没意义。

“你自己选,要么留在厨房帮忙,要么回车间。”

丟下这句话后,林经离开,只留傻柱独自在那里咒骂。

“行啊,你是厂长,牛得很!”

傻柱转身走向车间,正好遇到南易正要去厨房。

“哼!”

他故意撞过去,把南易撞倒在地。

“傻柱,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谁知道你会这么不经撞!”

朝南易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这傢伙,连句歉都不说!”

幸亏南易性子好,换作他人,傻柱肯定挨揍。

傻柱进了车间,回到原来的机器旁。

一屁股坐下,满脸怒容,工人见状都心生畏惧。

“你怎么来车间了?”

秦淮茹快步走过来,心想即便傻子不当主厨,

只要待在厨房,总还能捞点好处。

可现在他回车间了,又能有何作为?

工资不仅比秦淮茹低,还是她徒弟,这下有好戏看了。

“別提了,投票结果出来了,我去厨房也就是个普通厨师,主厨不是我,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傻柱越想越生气,想到南易那副得意模样,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那怎么办?你本就是厨师,干钳工活儿哪里合適?”

秦淮茹其实也希望傻柱回去厨房,至少工资比钳工高。

“我能怎么办?林经那小子就没安好心,给他升个食堂主任都不行,真是小气至极!”

“林经毕竟是厂长,他的决定我们无权置喙,即便不服,也只能接受。”

这哪是在劝人,分明是在挑拨是非!

“哼,我过不好,他也別想好日子过,回头我就到单位举报他!”

傻柱这小心眼,怎么又开始计较了呢?

“別多想了,快起来干活吧!”

秦淮茹也不想再说什么,要是傻柱真做出什么傻事,那又得进去了。

那样的话,连他的钱都捞不到,以后遇到难处,也不能指望他帮忙了。

……

下班路上,傻柱满心怨气,气鼓鼓的。

走了几步,看见南易在前头。

“行,打不过林经,我还收拾不了你?”

傻柱追上前,走到南易前面,看他骑车出来,立刻有了坏主意。

蹲下来,飞快地捡了几颗小石子,准备捉弄南易。

“南易师傅,明天见啊?”

“嗯,明天见!”

工人们热情地跟南易打招呼,可见人缘多好。

“呸!”傻柱轻蔑地啐了一口,“装模作样的!”

南易骑车经过时,傻柱找准时机,把石子扔了出去。

连续几颗,石子卡进了车轮里。

“啊——”

南易失去平衡,重重摔倒,更惨的是脸先著地。

“哈哈!”

傻柱幸灾乐祸地笑著,周围人也被逗笑了。

“见过这么大的人骑车摔倒的吗?大家快来看看!”

南易缓了一会儿,门牙磕掉一颗,嘴角出血,下巴也破了,血流不止。

“傻柱,你害我摔倒,你还敢笑!”

他捂著下巴站起来,对傻柱怒吼。

这样欺负人,就算是没脾气的人也会被激怒,这下彻底惹恼了南易。

“怎么能怪我?自己摔倒的,跟我有什么关係!”

傻柱双手插兜,站在一边冷嘲热讽,脸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南易摔倒在地上,嘴角还渗出血跡,看著这一幕,傻柱的心里竟莫名鬆快不少。

“我好好骑车,你竟然扔石子儿,当我是看不见是不是?”

南易怒不可遏,捂著受伤的地方,恶狠狠地瞪著傻柱。

谁能想到,有人仅仅因为失去主厨位置,便如此害人。

还好只是轻伤,若出了大事,傻柱怕是又要坐牢了。

“你是不是瞎了?哪只眼看到是我乾的?自己不小心摔了,怎么赖到我头上?”

傻柱死活不会承认是他做的。

两人爭论间,周围的工人越聚越多。

“分明是傻柱怀恨在心,才把南易弄成这样。”

“劳改犯就是劳改犯,浑身透著市井气。”

“南易师傅受委屈了,门牙都磕掉了。”

眾人纷纷指责傻柱,都清楚他品行,自然站在南易这边。

这时,林经骑车下班,发现大家围作一团。

走近一看,南易捂著下巴仍在流血,傻柱却在一旁偷笑。

“发生啥事了?”

“林厂长!”工人们见到林经,自觉让开一条路。

看到二人对峙的模样,林经猜到又是傻子挑衅南易。

“厂长,您得为我主持公道,傻柱刚才往我车轮里扔石子,害我摔倒!”

南易捂著下巴向林经抱怨,一颗门牙没了,多影响形象。

“傻柱,別否认,我不信,赶紧向南易道歉,赔医药费和损失费!”

林经明白,这事儿必然是傻柱针对南易。

小肚子狭隘,今日未遂其愿,必生事端。

“是我所为又能如何?看他夺了我的主厨之位,心中便不悦。”

傻柱坦然认下,直言不讳。

林经未再多言,直截了当地要求道歉。

“道歉便是。”不愿如此,却无他法,终究向南易低头,极不情愿地弯腰致歉。

“这就结束了吗?”

“还要怎样?赔偿损失,对方受伤,至少五元吧。”

冷哼一声,傻柱勉强掏出五元递给南易,隨后愤然离去。

若非如此,警察介入更糟,倒不如痛快应对。

“好了,先去处理伤口吧。”

林经拍拍南易肩头,示意不必掛怀,傻柱一贯如此。

“多谢林厂长。”

眾人见纷爭平息,各自散去。

南易推车离开,林经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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