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讽刺的意味明显。

裴墨染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睨著陈如燕。

她发什么疯?

云清嫿欣慰地看著陈如燕,她递给裴墨染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行了,时候不早了,走吧。”

她的喉咙还没有恢復,声音低哑。

“声音真难听。”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裴墨染瞬间恼了,“混帐!谁说的?想死吗?”

眾人这才意识到皇上的声音似乎也不太对劲儿。

她们的身子轻颤。

“本宫的喉咙受过伤。”云清嫿解释了一句,她的眼神落在魏嫻的脸上。

二人对视的瞬间,魏嫻的瞳孔涣散,她难以置信的看著云清嫿,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魏嫻鬆开承寧,她快步上前,“蛮蛮……”

她快靠近云清嫿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態,意识到皇上还在。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这五年,您出宫在外祈福,受苦了。”她哽咽道。

云清嫿俯下身,她亲自將魏嫻扶起来,她轻声道:“阿嫻管理后宫琐事,阿嫻才受苦了。”

魏嫻的眼泪像是泄了闸的洪水,扑簌簌地落,她的双臂颤抖,看云清嫿的眼神既有欣喜,也有埋怨。

眾嬪妃傻眼了。

贤妃当年跟皇后感情最好,她为何承认这个假货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稍后再敘旧吧。”裴墨染剜了魏嫻一眼。

魏嫻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迭缩回手。

云清嫿隨著裴墨染去了太和殿,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眾官员看见云清嫿的瞬间都嚇了一跳,跟见鬼似的。

但倘若说上首的女人是替身,但她的音容相貌,一顰一笑,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跟云清嫿如出一辙。

这可是很难模仿的。

不少人纷纷朝诸葛贤投去询问的目光。

诸葛贤满头大汗,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装作看不见。

云清嫿跟云雋、云褚交换了眼神。

两位哥哥看见云清嫿时,既有高兴也有心疼。

云清嫿回之一笑。

大哥、大哥,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我还是被裴墨染找到了。

……

礼仪结束后,按照规矩,裴墨染跟云清嫿得去慈寧宫请安。

太皇太后看到云清嫿的瞬间,手中的蜜蜡佛珠滑落。

她浑浊的双眼瞬间矍鑠起来,透著精明,“清嫿回来了……”

“见过皇祖母。”云清嫿垂下脑袋,似是无顏见她。

裴墨染解释道:“皇祖母放心,当年的事有误会,蛮蛮这五年是为国祈福去了。”

太皇太后的视线瞬间锁定在裴墨染脖子结的痂上。

但她没有提出疑问,反而责怪地瞥他,像一个老顽童,“皇上,哀家还没老糊涂呢。”

“……”

裴墨染一顿,他想要重新措辞矇混过去。

云清嫿福身,坦然道:“皇祖母,当初是清嫿不懂事,让您伤心了。”

“傻孩子,你是让墨染伤心了。”太皇太后和蔼的纠正,可话中藏了些许锋芒。

裴墨染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上前半步,將云清嫿护在身后,“皇祖母,当年的事,我们各有难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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