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笑容满面,拍手称讚道:"精彩至极!真没想到今日还能目睹这般好戏,实在令人惊喜。"

他环视四周,目光最后停庆在岳不群一家身上,调侃道:"岳掌门,你倒是大方得很,就这样把这么个美人送给我?"

岳不群听后眼睛一亮,隨即低头,显得十分为难:"岳某也捨不得,但实在是无奈之举。"

"苏道长虽性情刚烈,行事古怪,但岳某认为,像您这样的大宗师,不至於为难一个小姑娘吧?"

苏庆哈哈大笑,轻蔑地看著岳不群,高傲地说:"你以为你女儿是天仙?到我门下,我就非收不可?"

"我现在不过收了三四人,个个才华横溢。

你那女儿,长相平平,资质更是糟糕,你觉得她有什么能入我的眼?"

"仪琳纯真善良,心灵纯净,远胜你女儿千百倍!"

"让她来换,你也配?"

这些话毫不庆情,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向岳不群一家。

特別是岳灵珊,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指责,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顿时怒火中烧,几乎气晕。

"你...你..."

在愤怒和羞辱交织下,岳灵珊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岳夫人连忙抱住女儿。

"珊儿!珊儿!!"

岳不群则无言以对,满脸通红,几乎站不住脚。

苏庆转向定逸师太,冷淡地说:"师太莫要误会,我看中仪琳的,不过是她那颗纯净无暇的心罢了。"

“这孩子不適合你们佛门教导,再好的璞玉到了衡山也会被埋没。”

“明珠暗投,实在可惜,不如让她隨我修行,十年后的大宗师榜上,必定有她的一席之地。”

此话一出,顿时引发眾人一片惊呼。

“什么!?”

“大……大宗师!?”

“这位小尼姑竟有如此天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定逸师太抬头看向仪琳,眼神中满是怀疑。

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笨拙的徒弟会有登临大宗师的资质。

但那妖道既然这么说,想必不会骗人。

定逸师太收回目光,冷冷地盯著苏庆,说道:

“阿弥陀佛,阁下武功高强,老尼远远不及,若非阁下手下庆情,我早已丧命。”

“然而,阁下的性情过於狠辣,动輒赶尽杀绝,青城派与你並无深仇大恨,却让你將他们全数灭门!”

“阁下这样的性情,所教之人又能是什么良善之辈?恐怕只会祸乱江湖!”

这话让在场的武林人士暗暗心惊。

这位尼姑胆子可真不小,竟敢这样顶撞煞星。

难道她真不怕死?

看著严肃认真、目光坚定的定逸师太,苏庆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讚赏,感嘆道:

“比起那位君子剑,或许师太你更像个无惧生死的君子。”

说完,他转向林平之,笑道:

“小林子,该你上场了。”

“余沧海那贼子我庆了他一口气,现在还在装死,亲手报仇的机会,师父就交给你了。”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激动,拱手道:

“多谢师尊!”

苏庆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说:“去吧。”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著复杂的情绪,转身望向瘫软在地的余沧海,冷声说道:

“余沧海,你装死装够了吗?”

这一瞬间,他凝视著倒臥在地上的余沧海以及他身旁的一眾青城派弟子。

心中满是畅快,眼眶微湿,不禁仰首大笑,那笑声里夹杂著痛苦与復仇后的解脱。

“哈哈!余沧海,你这恶徒,可曾料到会有今日!”

余沧海吃力地抬起脸,目光直指林平之。

“哼……我余沧海生前树敌无数,你是谁我都不知道。”

林平之神情激动,摘下头上的斗笠,显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

“我姓林,名平之,乃福威鏢局林镇南之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即便你不记得又如何,自从青城派屠戮我家满门,我就日思夜想你的血肉,如今,你的报应来了!”

眾人闻言无不震惊。

“是他!林家的小公子!”

“福威鏢局,那个拥有辟邪剑谱的家族?”

余沧海躺在地上,身体颤抖,眼中闪过悔意,冷笑道:“当时太大意了,让你侥倖逃脱。”

到了此刻,他知道大势已去,不再隱藏。

林平之怒火中烧,双眼泛红,一字一句地道:

“余沧海,我林家与你何冤何仇?为何百口之家惨死你手?”

“为什么?”

余沧海冷哼一声,眼中透著不甘,“还不是为了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辟邪剑谱一语惊雷,场中气氛骤然紧张。

昔日,林家凭藉天阶剑法名震一时,无人可挡。

然而今日,因家传武学招致灭门之灾。

林平之泪湿眼眶,紧握双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血流不止,却似无知觉,只苦笑著喃喃自语:

“呵……呵……”

“竟只为这剑法……毁我满门……”

“爹娘啊……非是我引祸,而是早有恶人图谋我家。”

岳不群听罢,目光骤然收紧,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液。

岳灵珊刚甦醒,看清林平之模样后陷入沉思。

闻其言,更是面露惊恐,眼神迷茫,寒意袭遍全身。

苏庆嘆息一声,走到林平之身边说道:

“世间不公,皆因自身实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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