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白木瞥了一眼魏伟,果断拒绝。

“学…学长,別那么不合群嘛。”魏伟尷尬地笑著,硬著头皮。

“是啊学长,我们可都很敬重你,来一起玩两下。”赵良缓缓走来,摇晃著手中的酒杯,眼中带著几分挑衅。

“学长,总不能是不敢吧?”

白木看著他,眼神冰冷。

魏伟也就算了,他对对方只是无感罢了。

但是对於眼前这只螻蚁,他就是打心底的厌恶。

大概就是因为对方惦记了他不该惦记的人吧。

“好啊,怎么玩?”白木冷笑一声。

赵良眼前一亮,鱼儿上鉤了!

“炸金,你会吗?学长,应该会吧。”

“当然,你想怎么玩?”这种东西他小时候就会了。

“既然是娱乐局,赌注自然不能是钱,就来赌酒吧。”

“好啊,几个人?”

“我们五个,多了就没意思了。”赵良指了指自己和白木,以及身边的魏伟跟许强。

至於最后一个,自然便是董丽丽了。

董丽丽的父亲是开会所的,旗下相关的產业眾多。

她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像炸金这样的都是小儿科。

有她在,把白木灌醉根本不叫事。

班上输给董丽丽过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见董丽丽也参与,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准备看好戏。

“老公……”邱洛雨有些担忧的看著白木。

她虽然不知道董丽丽的情况。

但她看班上同学的表情,她有一种预感,赵良挑的那几个人里,包括他自己在內,至少有一个人玩炸金很厉害。

结合刚刚几人灌酒的行径,邱洛雨总感觉这些人貌似在针对他们。

邱洛雨的担忧自然是没错的。

但白木对自己也有足够的信心。

他不认为自己的赌术有多么牛。

但他对自己的酒量有足够的信心。

凭藉他现在的体质,一个人和几个人应该没问题。

就算遇到应付不了的局面,使用狂躁能量也能轻而易举地挥发掉体內的酒精。

他不敢自封赌神,但酒神这个称號,他可以爭一爭。

从服务员那里要了副扑克牌。

五人另开了一张小桌,分別坐在五个位置。

为了公平起见,由班长来给五人依次发牌。

“我事先说明,最低一杯起叫,喝不了的举白旗投降。”

赵良让服务员拿来了专门用来喝白酒的小杯。

一杯差不多三十毫升左右。

考虑到董丽丽是女生,所以几人都选择喝红酒。

第一轮,赵良率先加注。

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又观察了下其他人的表情。

与董丽丽对视一眼,二人相视一笑。

他们供奉的目的就是將白木灌醉。

因此谁输谁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白木喝到最多的酒。

“两杯。”

“跟一手。”按照顺时针的顺序,第二位是魏伟。

他只说过会帮赵萱,但前提是不会波及到自己。

因此他不会故意与白木作对。

“我也跟一手。”许强並不擅长玩炸金,因此魏伟跟他就跟。

“我弃牌。”说话的是董丽丽。

董丽丽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后,通过表情,她大致猜出赵良的牌应该比自己的要大,於是果断选择弃牌。

他们只需要轮番对战白木就行了,二人同时加注並不是明智的选择。

毕竟此时弃牌只需要喝一杯。

董丽丽自詡酒量不错,但还远不到永无止境的程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她可不能贪杯。

最后一位则是白木。

他没有看牌,而是选择闷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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