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之间等级森严,又分为钱权两种。

他能接触到的只有最低等的暴发户,真正的富豪,为了爱好隨便出手就是几亿,钱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钱。

越听越熟悉,舒窈脑海里冒出一个名字,心里咯噔一声。

“是姓傅吗?”

司机眸子一亮,“誒,你也知道啊,就是传说中那个傅氏,真正的镶金太子爷,比不了 ,比不了。”

他开玩笑似的摆了摆手,踩下剎车,耐心等待红绿灯。

饶是已经猜到了,猜测被证实还是不免觉得震惊。

舒窈紧张地掐著掌心,指腹触到一片冰冷湿濡。

司机还想和她一起八卦八卦,透过后视镜一瞧,就见那姑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唇瓣都透著白,称一句大病初癒也不为过。

他心下骇然,生怕人死在自己车上,关切道:“姑娘你咋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舒窈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

“没事,不用。”

司机立刻闭上了嘴巴,车速加快,只想赶紧把舒窈送到目的地,结束心惊胆战的一单。

王府半岛外,停满了价值千万的豪华跑车,婚礼布置得异常漂亮,连酒店外都绑上了许多粉色气球和玫瑰。

身著燕尾服的侍者候在酒店外,检查宾客的请柬以及是否携带危险物品。

舒窈乘坐的计程车夹杂在豪华车队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看向人满为患的半岛酒店,眸色未曾变化半分,推门下车。

寄存好行李物品后,舒窈通过侍者检查,抬脚走进婚礼正厅。

-

次席上,江敘脑袋缠著绷带,正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他身边坐著温景然,陆时延,还有一眾玩得好的小弟。

托傅今舟的福,他额头上的伤半个月了还不见好,以至於现在要用这副鬼样子来参加余烬婚礼。

江敘压根不想来,但生在江家,有些事不是想不想那么简单。

心里对余烬,傅今舟两人再不爽,表面功夫得做足。

如若缺席,那群狗仔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江家,容易落人口舌。

而温景然两人显然也是这么想。

陆时延撞了撞江敘肩膀,环顾四周,压低嗓音调侃。

“誒,你说余烬那个傻逼是玩真的吗?”

江敘嗤笑著放下酒杯,眸子里溢满了一览无余的讽刺与轻蔑。

“你说呢?那畜生下半身都脏得要长草了,能收心?”

“利益捆绑而已,为了钱,牺牲婚姻算什么?他不是一直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傅今舟身后,就等著傅今舟赏他一口肉吃?”

话落,几人不约而同笑出声,各自交换著眼神,满是对余烬的嘲讽耻笑。

却忘了曾几何时,连自己也是小跟班中的一员。

温景然咽下喉间的酒,隨意抬眼,目光突然在门口的方向定住。

“臥槽!”

他嚇得猛地按住陆时延肩膀,嘴里爆出一声国粹。

“艹!你他妈要死啊!”

陆时延疼得痛骂一声,见温景然整个人愣在原地,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循著他的视线看过去。

“臥槽!”

又是一声国粹。

两人你一声我一声,讲相声似的,引得江敘不耐烦蹙眉,毫不客气骂道:“有病?”

“不....不是,你看那是谁?”

江敘抬起醉醺醺的眼,视线落在门口,怔住,彻底清醒。

一道窈窕翩然的身影出现在眾人视线中。

三年不见,又漂亮了。

江敘直勾勾地盯著挪动的身影,移不开眼睛,兴奋顺著尾椎骨攀升至头顶。

皮肉止不住颤慄,脉络叫囂著激动,他控制不住喘著粗气。

这是猎人看到阔別已久的猎物,最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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