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牵著马匹,向著天丰镇外走去。

直至那道身影远离之后,丁怀二人才瞪大双目一脸不解的询问:“头儿,你是不是被扎纸匠摘走神魂了,不然怎么犯浑?”

马营嘆息一声,將斩杀扎纸匠的经过如实道出,听得二人怀疑人生。

“......若非有他出手,明年的这个时候,你我几人的坟头草都有丈许高了。”

望著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马营忍不住感慨:“少年英豪,前途无量啊,只要不死在追求武道巔峰的路上,將来多半能够屹立山巔,见证我等想也不敢想的风景。“

“届时,兴许与他共事的经歷,会成为你我引以为豪的谈资也不一定。”

马营说话的神色太过认真,似乎不是在诉说一个猜测,而是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实。

丁怀震惊之余,不由喉头滚动,连头儿都发自內心钦佩的人,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教训对方?

等等,若对方將来真的声名鹊起,这经歷似乎更值得吹嘘一番,忽然有点自豪了是怎么回事。

......

一日之后,从天丰镇离开的一行人,终是抵达了陈州。

作为阳郡太守府坐落之地,其规模自然也是远超其他城池,光是大门口开阔的官道,与汴州相比,便是相差无几。

进入城中,日头尚早,商铺摊贩便已经开张,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在百姓敬畏仰慕的目光中,吴言跟隨马营等人来到了此处的镇狱司。

负责核对功绩的金蟾在与副尉马营反覆確认之后,看向了一旁的青年。

虽然鬼面遮挡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依旧能够表明他此刻內心的惊讶。

实在是因为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的元台境破军,他已经多久没见过了?

最为关键的是,对方还並非是凭藉宝药资源强行堆上去的修为。

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凭藉一己之力,斩杀连镇狱司校尉都未必能拿下的扎纸匠?

汴州到底是什么运气,出了一个方景山不够,竟然还出了这样一个青年。

前者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尚且达不到这般实力吧?

反覆吐息几口气之后,鬼面金蟾才稳定住心神,继而手掌按向面前的金蟾雕塑。

隨著灵炁匯入其中,对方此次功绩亦是成功上报。

不多时,金蟾雕塑开口,传出了雄浑的男子声音:“赏银两千两,丙级上等武学一部。”

本以为对方的话已经结束,却不曾想到,过了片刻之后,金蟾雕塑再次开口:“你是否有兴趣加入陈州镇狱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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