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餐肉,他又一筷子夹起肥腻腻的红烧肉放进了嘴里,大口嚼著,仿佛天地都只在他的口舌之间,嘴之外,再无一物。

“柱子,给閆老师再弄碗汤顺顺。对了,加一些羊杂碎。”

听到夏涛的话,何雨柱直接站起来打开煮羊肉的汤锅弄了一碗汤出来,又切了一点羊杂放在里面。

“这汤不错,不错。”美美的喝了一口羊杂汤,閆埠贵眨巴了一下嘴,回味刚才羊杂汤的香味。

“夏涛,你和柱子认识。”在三大爷閆埠贵的认知里面,何雨柱可是有名的刺头,父亲在还好一点,他父亲何大清不在了,简直就是一个炮仗,一点就著,还一根筋。这院子里面也只有易中海说话会听一二,他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夏涛竟然用的动他。所以他才有点奇怪的开口问。

“三大爷,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在这里可是老住户了,是我大姨家的孩子,就你对面看李家和老王家的房子就是当时天哥和他父母住的房子,只不过44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离开了。”

何雨柱说完又扭头问夏涛。“对了,哥,当时你咋离开了,大姨和姨夫呢!他们没有回来。”

“他们44年的时候牺牲了,他们是咱们红党的地下党,牺牲之后我才被组织接走,在根据地长大当兵,前两天才復员回来。”夏涛开口道。

自己受伤的事情夏涛没有说,反正自己感觉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再开口。

“啊!大姨和姨夫去世了,哥我真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埋怨你了,说实话你不吭不响的走了之后我还埋怨你很久呢!”

“没事,那时候是什么场景,没办法告诉你。换句话来说这事情要是被你们知道了,会有很多麻烦,三大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傻柱,夏涛说的没错,那时候是什么时候,不告诉你们也是为你们好。”

44年还是脚盆鸡统治的时间,那时间国人不如狗,每天都是提心弔胆的生活,害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们抓了过去,想想那时候的事情,三大爷閆埠贵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夏涛,这不对啊!我们搬来的是比较晚,我记得后院的老太太,老许家,中院的一大爷,老贾家,前院的徐老蔫这都是一直在这里住的人,他们怎么没有认出来你。”閆埠贵有点好奇的开口。

“这也算正常,我父母都是医生,在加上从事的工作也就基本上没怎么和院子里面的人接触,也就大毛和柱子他们两家对我熟悉一点,父母的本意就是害怕身份暴露之后连累这些人,脚盆鸡那些人基本上壕无人性。”

“还有就是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左右吧!那年月能吃饱都是问题,也就是瘦瘦小小的,有一句话说女大十八变,男的也差不多,不信你问柱子刚才他都没有认出来我。”

“对,我哥说的不错,要不是他叫出来了他给我起的外號,就是在大街上碰到,我都不敢认他。”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咱们燕京,叫孩子经常叫的乳名正名反而没有多少人叫,这要是在外面我突然问你,何雨柱是谁,估计你要想一会,不过要是问傻柱你肯定想的起来,第一时间回答我。閆老师你想一下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

“对,对,这话说的没错,要是有人突然问我何雨柱,估计我要想一下。”閆埠贵喝了一口酒开口。

“不过,閆老师,你作为老师的应该明白,傻这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字,带侮辱的意思,回头我会告诉你们几个大爷,以后別再这样称呼了。”夏涛淡淡的开口。

“行,我明白了,以后有你照看柱子他也过不坏到哪里去。”閆埠贵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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