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指著门外,“滚。”

李暉赶紧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念叨著诗。干啥不好,还学二虎的独家记忆方式。

“阿哲,让他住在驛站,在村塾后面给他加一个位置。”李柔吩咐道。

这个他,指的是李安静,不是李暉。

“阿娘,他不適合去村塾,我安排刘聪教他。”

许家人瞪大眼睛看著许哲,李柔面露不忍,最终还是点头。

“我先將他安排在驛站,刘聪回来了就教。”许哲追著李暉去了。

这平康坊魁的事情,许哲有著浓浓的兴趣。

李暉来到村口,抬眼一看,青山驛,没跑了,阿爷肯定住在这里。

他刚进院子,便遭到了周道远的阻拦。

周道远依旧是那句话,恕不招待,前面涇阳驛去。

“我找人。”

李暉朝著里面张望,忽然眼睛一亮,他立马奔了过去。

“这位娘子,我有一首诗献给你。”他只觉得,刚刚要忘掉的诗,在见到这位娘子之后,立马想了起来。

竇玉看著面前人模人样的郎君,本来蹙著眉头,可听他念了一首诗,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李暉有些得意洋洋,又一个被他的诗才所折服的女子。

“登徒子。”竇玉恼怒的盯著看戏的两个驛卒,“你们不管管吗?”

周道远大踏步走过去,李暉施展蛇皮走位,尾隨竇玉,被周道远一举成擒,扔到了官道上。

“我不是登徒子,我用情专一,对娘子一见倾心。”

李暉说完,又开始念诗。

这首诗是好的,可这个人有大病。

李暉念著念著发现不对了,他被一群小孩子包围了。“我真不是登徒子,我是许蓉的阿舅。”

“李阿舅,你看我这跟竹竿,又粗又大,你要不要买?”大牛拎著竹竿推销著。

这样的竹竿,它不正经啊。

周围的小孩子全都拎著竹竿,嘰嘰喳喳做著推销。

李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原来不是打他,“我想起来了,你是郭?”

“郭副队长。”大牛补充了身份,“看在咱们熟悉的份上,半价卖你了。”

李暉登时无语,上一次他著急打许青山,叫郭大牛捡了便宜。今天他买竹竿能有什么用,难道去打娇滴滴的娘子。

李暉想要再次衝进驛站,被周道远直接扔在地上。

许哲赶来的时候,小伙伴们都散了,只有大牛不死心,还在热切地推销竹竿o

李暉则不要麵皮的念著诗,见许哲过来,连忙打听,“阿哲,里面的娘子是谁家的?”

许哲只想代替许青山锤死他,皇宫的女官,他都敢想。

“你不是要娶平康坊的魁吗?”

“逢场作戏罢了,我与谢春晓各取所需,互不亏欠。”这时候,李暉显得正义凛然。

许哲拉住他的衣袖,“来,跟我进去,我想听听,你们到底怎么各取所需。”

真是个人才啊,抄一首诗换一个名字,如今又嫖了一首,要上天。

大牛拖著竹竿跟著他们走进驛站,他还不信了,今日这竹竿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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