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渊看出她的不甘心,“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齐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什么都没说。

事已至此,她已经无话可说。

开始的时候她想给任缆脱罪,失败了。后来她想把夏瑜踩下去,虽然不算失败,但是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事到如今,所以的事都已经被牧渊翻了个底朝天。

她没有什么再能辩解的了。

接著就听牧渊说道,“执政官。齐晦是嚮导,归属於你管辖,如何处置,就由你来定吧。”

执政官也好久没说话。

虽然他想要保下齐晦,牧渊身为指挥官,对於齐晦没有处置的权限,但是齐晦做的那些事,证据齐全。

他也没有办法昧著良心说她没有错。

所以他转头,对跟在他身边的短髮嚮导说,“文承,按规矩处置,下发处置书。”

名叫文承的嚮导点头,“是,执政官。”

齐晦一时之间面如死灰。

而后执政官说道,“这样的处理结果,指挥官大人可满意?”

牧渊没有开口,夏瑜就先说话了,“请执政官公布具体处罚措施。”

他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结束了,按规矩处置,是怎么个规矩?

现在当著她的面说的是按规矩处置,回头隨便找个“规矩”就说处置完了,她上哪里说理去?

执政官被问的一噎。

但他看目前的情况,牧渊也转过头来看他,他只能说,“公布吧。”

说完,他看向夏瑜。眼前的哨兵,是把他架起来了。

接著就听文承嚮导开口,“按照规定,本月增加疏导名额,同时要抽取800毫升嚮导素作为惩罚。”

抽取嚮导素?

文承说完,夏瑜直接向她看过去。

在第九战区,嚮导犯错了也只是增加疏导名额,或者是有別的惩罚措施。

抽取嚮导素作为惩罚,这是她在第三战区才遇到的事情。

如果一种惩罚对於承受惩罚的人来说是痛苦,但是对於施加惩罚的人来说是受益的,那么还能够保证判定犯错標准的公平吗?

嚮导不同於哨兵,没有那样强大的恢復能力,抽取800毫升的嚮导素,等同於丟掉半条命。

夏瑜並不觉得齐晦可怜,可是如果这项规定是针对所有嚮导的,这个战区的嚮导,又是处於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之下?

在第三战区那个地方,嚮导已经失去了权力,哪怕是执政官也同样受制於指挥官。

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执政官明显有著自己的决定权,却还是採取这样的惩戒方式?

难道……

夏瑜看向执政官。

他是司令部赵显的人吗?

公布完对於齐晦的惩罚之后,执政官看向牧渊,“牧渊指挥官,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牧渊闻言,看向一旁的夏瑜,“俞璟,在战区內部与哨兵私斗,虽然情有可原,但下手没有轻重。”

牧渊看著就站在她不远处的夏瑜。

这样的审判,他下达过无数次。

这样的话,他也对哨兵说过无数次。

但是看著眼戴著面具,前安安静静看著他的哨兵,他一时之间,接下来的话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眼前的人,无论是从身形还是实力,都能够確认是他不熟识的人。

但是不知为何,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牧渊揉了揉眉心,收敛心绪。

“原本针对哨兵私斗的惩罚是关三天禁闭,处以电刑,念在你是初犯,再加上是为了救人,所以只判你一天的电刑。”

说完,他又问夏瑜,“你有异议吗?”

夏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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